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不行了,我今天大吃特吃
正文——
天色微沉,床幔摇曳
“广陵王唔!”腰间被掐了一把,刘辩痛哼出声
他整个人软得像掺和多了水的面一样,软趴趴黏糊糊的粘着我不放,双手双脚都拼命往我身上缠
我一眼便觉出不对,可惜拨不开他的手,只能盯着他,一字一句肯定的问:“春药好吃吗”
刘辩微微僵了一瞬,嘴唇贴上我的脸颊,小猫似的舔弄
“回答”我扭头躲开他的亲吻
刘辩手指蜷缩一下,然后自己扒开了衣服,“热嗯”粉艳的乳头挺立着来蹭我的衣襟,嘴里嗯嗯啊啊胡乱叫着勾引我
他是完全不知道乱吃药对身体不好是吗?!
我磨了磨牙,反身把人压下,含住他的耳垂,“刘辩”
“嗯?”他被我舔得正舒服,懒洋洋的抬眼看我
顿时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
刷的一下扒掉了他的裤子,坐起来将人按在膝头
刘辩挣扎了两下,因为我揪了一把他挺立的乳尖,才颤着软下身子
我抽出了一根约莫两指宽的竹条,招呼也不打,竹条破空,击打到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并留下了明显的红痕
刘辩痛呼了一声,身体剧烈颤抖,手本能想要来挡
我钳制住他的手,又不顾他反对的呼喊和嚷痛,在雪白的臀肉上狠抽了好几下才停
红痕在常年娇养的皮肉上交错,痛意变了味道,刘辩蹭着我的大腿射得一塌糊涂
但热意不减,熟红的臀抬起来寻求我的触碰,刚一碰到,就颤抖着媚叫出声,“嗯好舒服、啊嗯”
实在是忍不了了
我扒开他的臀缝,里面藏着的穴已经在往外吐淫液,顺着缝隙流进阴影处
抬起竹条,不轻不重的抽了嘟起的穴口两下,本来就艳红的穴肿起来,里头的穴肉红艳艳的翻出来
“广陵王啊哈、广陵啊!”
我的手指两根并在一起,径直插了进去
依据经验找到他的敏感点,狠狠扣了下去
穴里迎头浇下来温热的液体,刘辩根本没有感知到前头又去了一回,翻着白眼,舌头被遗弃在外面,口水随之落下
“呜呜额、啊嗯嗯啊不,不行了呜”
他是爽过了头,我被他压在腹下的性器硬得发疼
没有管他的拒绝,把软绵绵的人捞起来,因为药性而湿滑的穴非常好进入,一口气顶到结肠口不是问题
刘辩被这一下弄得往上窜,嘴里的呻吟夹带哭腔和支离破碎的讨饶
大概是精虫上脑,也可能是被他气的
我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唇瓣,抛弃了一切技巧,只是蛮力的顶弄
刘辩的双腿恨不得在我腰上绞成个麻花
过量的快感和被堵住的呻吟,让他想要逃离,却只能依附在我身上
刘辩自己也不清楚过了多久,下身去了又去,勉强流出一点清液,热意消散,但是他的广陵王还在折腾他
他拼命摇着头,艰难拼出一句话:“不、啊哈!不要了嗯呃!我错错了咿呀!呜嗯”
眼泪模糊视线,刘辩凑上前胡乱的吻我,乞求我快点结束这场酷刑
我吃掉他落了满面的泪,抵在深处射了
刘辩仰头大喘气,稍稍平稳气息后依旧不依不饶来啃咬我的脖子
上面早就被他咬得左红一片右红一片了
“疼不疼”我含笑问他
他瞪我一眼,没有言语但在不言间表达了对我的抗议
“还乱吃药吗”
他飞快摇头
没晃两下,又轻启唇瓣,“下次我换一个样式”
“你那次不是都随便来的”
“我!哼!广陵王你欺负人!”刘辩把脸扭过去,穴夹了一下我的阳物,差点又在里面硬起来
又接着拌嘴好几句,我最后抱着人在浴桶里清理,刘辩经历了漫长激烈的性事,靠着我睡着了
我低头怜惜的亲了亲他的额头
怎么办,你只是在那里,我都会忍不住心动,所以不管你做什么事情,于我而言,都是赤裸裸的勾引
拜托,我的辩儿,请怜惜自己的身体,好吗?
我不想再如此借着性事惩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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