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喉咙深处,让杜恩克顿时呼吸困难。而被迫吞进男人炽热跳动的阴茎的令人作恶的感觉,更是让杜恩克胸膛里一瞬间翻腾得几欲呕吐!
拿出去——!
他刚一张嘴家俊就残忍地把肉柱往他嘴巴里顶得更深,依旧牢牢控制住他的头颅,“好好含住!敢咬有你好看!”
杜恩克正张嘴要咬,家俊就迅速从他嘴里拔出了阴茎,然后左右开弓狠狠给了他几巴掌!然后再拉他头发揪他脸强迫他张嘴,再把那依旧挺立得跟燃烧的铁柱般的肉棒捅进他喉咙里,同时用力抓住杜恩克的头强行地让他做前后的运动,让他被自己巨大的肉根挤开的口腔和舌头摩擦着自己雄壮的肉柱,家俊畅快的喘息着,鼻息渐渐浓浊起来。
而杜恩克几乎还处在震惊中——不管被家敏如何虐待,被家浩如何乱来,粗神经如他,其实都不大会放在心上,以他的想法,暴打那两个儿子一顿也就算了!可是——突然被一向对自己温柔有加的长子如此屈辱和残酷地对待,杜恩克却彻底地慌了神——
他一向都熟悉了家俊的温柔和宽容了,简直以为他那样对待自己是天经地义了的啊!
可是现在——喉咙满满的作恶感,他想吐却被家俊往嘴里推进得更深。
“使劲吮啊!笨蛋!连妓女都不如!”
难以置信说出这样话的人会是家俊——可是这冰冷残酷的语言真的是家俊那一惯温柔磁性的声音发出的!——杜恩克被家俊把脸摁进了他胯下,整个鼻子和嘴都埋进了家俊腿根深处,被迫跪在家俊面前喉咙里深深插入他的火热利器,鼻子里不断地闻进家俊阴毛上传来的浓浓的男性的麝香味——杜恩克的意识几乎是迸断般地现在才连接起来!
然后听到上头的家俊又冰冷地说道。“快点舔!听到没有!”怒火终于从他胸臆狂烧出来,他张嘴就要再咬下去,唇齿刚一碰触到那堵塞口中的血管脉动的粗大肉棒,就被家俊拎住脸皮狠狠一扯,“哇!”他才痛叫一声,家俊已迅速从他口里撤出肉柱,然后又毫不留情地狠狠再赏了他几个巴掌!
毫不留情——原来这就是家俊的身手。
鼻血和嘴里吐出的血都流了下来。杜恩克呆呆地看着家俊,张着嘴,嘴里还留着家俊的腥味和黏液体,突然觉得有什么冰冷的潮湿从自己眼角滑落出来。
——咦……
依旧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家俊,看着他,突然,冰冷端丽的脸就化解冰雪般温柔起来。
家俊也跪下身来,抱住了杜恩克。“你——你看你。”
以拇指拭去他眼角的湿润。“你看你。”又恢复温柔的面目了,把他宽厚的肩膀紧紧搂进怀里。
“知道什么叫伤心了吗?”
杜恩克茫然地摇摇头——方才他还在说这辈子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伤心的!
“你就是死鸭子嘴硬。”叹息般的温柔,家俊道:“被我这样对待,会难过是不是?你都哭了。”再以拇指按压他湿润的眼角。“我一向那么宠你爱你宽容对你,你习惯得不得了,甚至都认为我这样疼着你该是天经地义的了是不是!所以我突然一对你残酷,你就无法接受,就会难过——明白了,这就是‘伤心’。——宝贝,别哭。”
其实杜恩克并没有哭,——一向大条的他还不至于会脆弱到这种地步——可是被家俊温柔地继续按压微红的眼角,不知为什么就有酸酸的酸酸的感觉从肺腑里涌起。——这是什么破感觉啊?一向粗暴简单的他怎么也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明白了吗?这就叫‘伤心’。你从小被爷爷奶奶和雪妈娇惯纵容惯了,养成这么任性自私的个性,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心情和立场。——你知道吗,我也会伤心的啊。看着你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我也会伤心啊,尽管他们是我的亲兄弟。”
“为什么?”其实杜恩克并不想问这个问题的,天知道怎么就这样脱口而出!
家俊扶着额头大大叹了一口气。
“看来指望你马上转性还是没可能的!宝贝,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明白!”依旧从背后牢牢抱住他强壮的身体,碰触他脖颈的唇舌真是温柔有如春风。
“宝贝,当然是因为我爱你啊。”
“爱?爱、爱——”
老天,浪荡成性、花名在外几十年的杜董事长也会脸红吗——不可能!按道理说这位花花公子的脸皮早就厚得可比长城城墙了!
可是,他真的真的脸红了——就是、现在、被儿子牢牢抱住并被不断地在耳畔呢喃着“我爱你”时,杜恩克那几十年没红过的脸现在真的真彻彻底底地红透了——耶!
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对美丽的事物有免疫力。
而众所周知,堂堂国际知名企业“恩克“财团总裁杜家俊,就是这世界上为数不多的最完美的男人之一。——年轻、美丽、权势、财富、能力、全都无可挑剔,而且从个人风度、修养及性情上看,也是集温柔、强悍、优雅、干练于一身的新时代最佳好男人。
——被这样的男人凝视着,以温柔而不容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