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老婆提前躺下给你暖被窝。你一进去,发觉这也太热了,伸出手去摸了摸老婆的脑门。
滚烫。
“可是伤寒?”你细细端详,老婆的双颊还挂着汗珠。你们的双眼即将对上的那刻,老婆害羞地别开脸。
“没……没有……”他动作轻微地扭了扭身体,生怕你要赶他分房睡,“只是……”
你满腹狐疑,一下掀开被子,看看他究竟在遮掩什么。
冰冷的空气侵入老婆失去遮盖的身体,他一下子瑟缩起来。你将手探入他怀中,还是感受到了:
两只小白兔高高地隆起。
你只是轻轻地覆手盖住不安分的兔宝宝,老婆却敏感地要渗出泪花:“唔……别……”
怎么会这样?
“是不是该吸了?”你问。
你只是关心他的身体,一句语调平平无奇的话却勾得老婆心神荡漾:“你……”
你小时候身体弱,算命先生说须得多喝几年人乳,调养好身子,最好再娶个媳妇冲喜。这才有了你老婆进门为妾,否则凭他的身份,万万搭不上你家。
小时候喝喝也就罢了,谁还不是被奶大的,你也没什么想法。
如今你已成年,体质转好,便不怎么再喝。
你下床去取吸奶器,揭开老婆的被角,将吸盘贴上老婆震颤的花蕾。
老婆一阵哆嗦,声若蚊蝇:“我……我试过了……不管用……”
你一手轻按吸盘,另一手柔和地拨动硬成一坨的兔儿,还是没什么反应。
老婆的眼泪滴在棉被上,小心翼翼地跟你认错:“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平常都有在吸,今天……”
他怕给你添麻烦。
你一摆手,事已至此。
“大夫怕要明日再来。”这种事难说得很,吃得油腻或是接连几天大鱼大肉,都可能会犯。以往大夫来开几副汤药便疏通下去了,不过你从没见他这么严重过。
“嗯嗯……”老婆迷迷糊糊地答应你,双眼因疼痛而有些睁不开。
细想起来,你也不怎么需要喝奶,老婆一个男人产乳多年又着实不易,正好找大夫过来,给他断奶便是了。
你把想法说来,与老婆商量,他却急得不顾疼痛爬起身:“我……我知错了,你别不要我,求求你……”
“怎么会不要你呢?”你搭住他的肩膀。
你俩也算一起长大,纵然你没有真让他给你做妾的想法,也不会想要与他分离。
老婆双颊烫红,双手环胸,伏下身来,讨好着将两只白兔呈向你:“你……你尝尝呢……还是好喝的……”
依你看来,人乳的滋味比不上牛奶或羊奶的浓郁,喝起来也不是那么轻松。
但老婆烧得皮肤透红,脑子也不清楚,你不放心就这么让他挨上一夜。
按摩一下,哪怕能缓解些痛感,都是好的。
你揽住老婆灼热的脊背,低头衔起鲜艳欲滴的红豆,老婆轻轻哼唧起来。
在用力之前,你先润湿了花蕾周身,而后循着呼吸的节奏,克制住力道吞吐。
以前你顾不得那么多,用力得很,不光刻下紫痕,甚至用上牙齿,使得血丝沁出。
老婆咬唇忍耐,身体却愈加发烫。
你循循善诱过一阵,效果并不理想,便伸出十指,在老婆身上推揉起来。结成硬块的奶和血,需要搓热捏软,慢慢疏通成细流。
老婆虽然难为情,但看了一会你的手法,也有样学样地腾出一只手来帮你。
你口中依然味道寡淡,但一番手法下来,似乎已然闻见乳香。
坚持了一会,你感到双唇微颤,一股清淡而熟悉的味道缠绕舌尖,急忙增添了一分力道,将这味道吮吸干净。
成了。
老婆羞赧地将头靠在你肩上:“好、好喝吗?”
你还想逢势而上,手上的动作紧凑了些,只分出“嗯嗯”的鼻音来回应老婆。
回味是带点甘甜的,偶尔他吃过什么香草,你也能在乳汁中品出味道。
随着你的力道,老婆的呼吸声也变重了些。
你们连成一体,难以分开。
“以后……也可以……”老婆湿润的眼角贴住你脖颈,断断续续地说着,担心不能产奶后就会变得没用,被你撵出门去。
你暂且松口,揉了揉他的头发:“说的什么傻话。”
“呜呜……”老婆受到你的安抚,两只白兔也变得跳脱。
你又狠狠地吸了他一口:“进了我家门,以后可就都是我的人了。”
“你谁啊?”你望向身边貌美的男人。
他犹疑着说:“医生说你只是轻微脑震荡。”
你不应。
他叹了口气,托起你的手:“我是你小三,你别赶我走。”
扯淡。
你把脑子全部回忆了一遍,你身边就没有过别的男人。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