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就坦率一点说出来啊,这种投机取巧的法子老师可不赞同哦?”
你说不好对方是因为不想接吻还是单纯想继续捉弄你。
后者可以理解,但时机实在很难不让人多想。
前者的话,说不清楚,但多少有点令人沮丧。
“御田?”
“不对——”
“五……五岛?”
“还是不对啊,再努努力嘛,很接近了哦——”
“五世田??”
“这不是越答越离谱了嘛。国文课老师听到是真的会哭出来哦?明明简单得很吧——”
撕裂的痛楚现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你在回答错误的惩罚中被又深又重的操弄着,被“惩罚”着被“折磨”着一次次高潮。
阴道抽紧收缩还没结束,乳头就被捏着掐着用不同的快感补上,眩晕还没过劲儿,银白的耻毛就刻意蹭起阴蒂。
意识一团乱,翻着白眼目光失焦,从床尾一路被操顶到床头,脖子都窝折看着像要断掉,兴奋到整个人都在抽搐,不过脑子随口胡诌着盼望这场惩罚游戏永远不会结束。
“那小林好了……”
被恶狠狠的肏了一下,脑袋撞上床头砰的一声响,眼前视线全黑,像有火花乱窜,脑子都快烧化了。
男人嬉皮笑脸的随口道歉,顺手帮你揉揉脑袋拽着人往身下拉,随即又浅浅捅了几下,绷着表情絮絮叨叨,“喂,故意的吧,超——恶劣诶?再怎么说こ、ご相似也不能像这样明知故犯啦。”
老实说已经很累了,巴不得现在就一闭眼睡过去,但总觉得有什么舍不得似的。再让你编也编不出更多了,总不能为约个炮在床上原地造字吧。
你叹了口气,强撑着抬手托着男人的侧脸,逼对方直视你,
“是故意的,因为被你抱的真的好爽,一直高潮到子宫都痛了,五条老师。”
过分漂亮的眼睛有半秒愣神,湿软成水的阴道都能感觉到鸡巴瞬间的僵直膨大,你撇撇嘴角权当做脱力的笑,仰着脸轻轻碰了一下男人的嘴唇。
五条大概是骂了一声,慌乱的抽出阴茎,刚抵在阴户上便射精了。被撩起下摆的套裙、上衣、赤裸的小腹——浓精沾着退房时还怎么穿。
脖子一歪眼睛一闭,酸懒的直接睡着。
是被水呛醒的。
泡在浴缸里,迷迷糊糊顺着缸壁滑,鼻腔进水了才睁眼。
随手乱抓稳住身子坐直,才发现抓的是男人刚跨进浴缸的腿。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向前缩了缩,方便对方坐到你身后。五条没吭声也没客气,两条长腿分开屈在你两边,全坐进来后漾出去一大滩水。
明明还共处一室,明明方才做过那么亲密的事,怎么感觉只是换了个房间气氛就极不同了。
你没敢吭声,刚刚没皮没脸的架势大抵已经全面耗尽了,条件反射的抱着膝盖向前挪,尽可能不占对方便宜。
“小家伙,有个问题呐,”男人开口了。你死盯着水波,好像对方懒洋洋又餍足的语气共振在浴缸水面可视化了似的。会问什么呢,性取向老三样?稀里糊涂拉了个家伙once破处?还是刚刚翻你包发现了为喝酒方便偷办的假id准备兴师问罪找你家长?
“都这么半天了,还动不动手啊你?”
动手?动什么手?不是刚做完么?嫌你没让他爽到?早说啊,是需要你做点什么?两性性交通识规则你又不懂的。
“‘那’之后还选择做诅咒师还是真有勇气啊……杰让你来的?现在就盯上野蔷薇还早了点哦,她还没完全掌握反转咒术诶。”
哈?
你还没来得及扭头,就被掐着下颌脖子往后带,后脑勺直撞到身后男人胸口——搞什么啊,这玩的又是哪一出,有病是不是啊?
“要杀我试试看么?”
头动不了,转着眼睛瞥。五条嘴里说着可怕的话,眼睛却笑着眯起来。
“诶——,所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误会解除的很快,但解开的方式你无福消受。
刚才一缸清水现在满池子泡沫。嫌水摩擦太涩涂了满阴茎浴液的男人正就着姿势在水里用你的两腿和阴户蹭鸡巴。阴唇还都肿着,被蹭的又疼又痒,你一边骂五条神经病一边断断续续的解释夹杂几句求饶。
“但未免也太奇怪了诶,身上明明有这样的术式但完全没听说过咒术界?‘那件事’都还没过去满一年吧?”
你边嘴里答着边用手肘顶着男人胸口试图分开距离,被沾着浴液的手一把攥住乳房,再也说不下去。
“刚回国?まぁ,算说的通……平时新闻什么的也得看吧……备考?那你可得好好加油了哦小家伙。”
拐弯抹角的一边抚慰性器一边劝学还真是了不起啊。怕不是以为你要申大学院吧?你腻腻歪歪的哼哼着,彻底放弃,索性按住五条的手让他用更大的力气揉捏。
男人像笑了一声,两手都攥过去。水温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