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勒主人，请允许我。」

富勒满意地点点头。「嗯，你说吧。」

艾许抬头露出灿烂地笑容，单膝跪在凯尔的身前。

刚才的一幕幕凯尔都看进眼里了，眼下他以没有任何希望，凯尔的眼神完全失去了光芒，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发出了细小的啜泣声。

「呜…呃…」凯尔没有哭出声音，但还是能够听到他的无力的啜泣。

艾许站了起来，亲昵的张口舔掉他脸颊上的泪珠。「嘘…嘘…没事的！」

艾许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的艾许，张开双臂拥抱身前的凯尔。

好久没有闻到艾许的气味，好久没有躺进艾许的怀抱里。凯尔终於放生哭了出来，回以热烈的拥抱。

这个瞬间彷佛回到一切变故发生之前，只是…

艾许的气味有了微妙的变化…多了一个奇怪的味道…是那个药吧？

艾许胯下的金属牢笼还在滴哒滴哒地流淌着白浊的体液，拥抱时贴在凯尔身上，感觉异物感特别强，而且似乎沾了一点在下腹上。

等凯尔的呼吸稍微缓了过来，艾许再次单膝跪下。

「凯尔，我爱你。」

凯尔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巴。而艾许则继续说。「我爱你，但我已经没办法保护你了，是我太懦弱、太没用了。」

虽然字字句句都刺痛凯尔的心，但他还是专心地听着。

「我们的工作太危险了，我没办法保护你，我们没办法回去。但是…富勒主人这里…」艾许讲出「富勒主人」的时候锁屌发出了特别明显的躁动，滴滴答答又滴出了好几滴已经半透明的体液。

「富勒主人足够强大…能够保护我们…我选择了富勒主人。」看着那个艾许单膝跪着做出这种发言，凯尔的内心已经完全毁灭了。

「我知道！你可能一时之间没办法接受！不用担心，富勒主人早就都准备好了！」艾许侧过身，让刚才在後面床上听着这一切的富勒走过来。

富勒的手中多了一个盒子。

凯尔不用想也知道里面装着什麽。

凯尔眼角泛泪，直勾勾地盯着艾许，彷佛在盼望着某种奇蹟发生，彷佛在等待这场恶梦能够醒来。

艾许眨了眨眼，露出灿烂的笑容。「主人，请让我来。」然後接过了富勒手中的盒子。

艾许再次转向凯尔，趴低身体从脚趾一路吻上凯尔的腿、膝盖、胯下，肚脐、胸前的两粒。到脸颊时，他舔了舔凯尔的脸颊，刻意避开了凯尔的嘴唇。

凯尔神色纠结，内心痛苦不已，艾许看到之後转头向富勒用眼神哀求。

这是富勒教的规矩，凯尔的双唇是不可以触碰的，只有他能碰，但眼下似乎差临门一脚了，於是富勒给了艾许许可的点头。

艾许满心欢喜，吻上了凯尔的双唇。

许久未触碰到彼此的双唇交缠地难分难舍。一旁的富勒都快被感动了。

长达数十秒的深吻过後，艾许拿出了针筒，而这次，凯尔再也没有任何牵挂，眼神充满信任地将手肘朝上伸向艾许。

「这一针下去，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艾许弹了弹针头，挤出多余的空气。「在富勒主人身下永远服侍他。」

凯尔伸出另一只手，放到艾许手中的针筒上，帮助他稳定针筒，一次全部注入。

「在富勒主人的身下永远服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