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银细软打算逃跑,这会儿人赃并获,自知绝无生理,吓得翻了个白眼昏死过去。
谢知方将她扔在柴房中,着人用夹棍拶指好生伺候着,另使人悄悄去请宋永沂。
兄弟二人将此事合计了一番,定下章程。
魏衡所用的下人皆是宋府的家生子,在主子的授意下,将些微波澜瞒得死死。
天色发白之时,宋永沂亲自上门,言说有要事相商,将魏衡拖住,谢知方则越墙而入,直奔书房,翻出锦盒。
把沾着狗男女污秽气息的肚兜和帕子丢进炭火里烧了个干净,他长吐一口浊气,重新折回去,神清气爽地从正门走进厅堂,和宋永沂站在一处。
早在宋永沂到访时,魏衡便猜到东窗事发,却并不如何惊慌。
打蛇打七寸,他们再怎么恼恨他、鄙夷他,看在谢知真的面子上,少不得认下他这门亲戚。
可谢知方笑嘻嘻说出口的话,和他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少年毫不气恼,一如既往的热络爽朗:魏兄,咱们关系这样好,同吃同睡,如手如足,本该无话不谈才对。可你既然瞧上了我大舅母身边的丫鬟,为何不同我说?
什么?魏衡皱了皱眉,一脸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