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平宫遥看见一辆漆黑的保时捷在聚光中犹如一条狰狞的鲨鱼从此水里湿淋淋的露出一口獠牙
那个银色长发的男人举起了黝黑的枪口
他眼神冰冷凌厉,墨绿色的瞳仁泛着杀气
枪声响了
平宫遥在失明中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溅到了她的脸上
伸手摸上眼下的皮肤,湿湿的、还温热着的液体、那股她很熟悉的铁锈味
她张着嘴,向前探去:小泉君!小泉君!!
阿娜答!!
短暂的失明很快过去了
度等到平宫遥看清前方,小泉悠真已经死了
他被一枪爆头,在眉心绽开了一朵红色的枪眼,子弹从他脑后贯穿整个头颅,白色的脑花和红色的血从他的伤口处滴滴答答的渗出来,沿着他俊秀的轮廓往下淌
流到门口的地砖上,流进缝隙里
他的表情停在了最后见她的那一刻,嘴角上还挂着刚才的微笑
到最后,他都是笑着死的
只是双眼里还残留着茫然失措
初夏的风已经有了难耐的温度,可是平宫遥却感到了寒冷
平宫遥的大脑一片混沌,她傻了一样呆在原地,她想要把她的丈夫从冰冷的台阶上抱起来,却被人抓着胳膊往里拖
她试图反抗
别这样,让我抱抱他。
小泉君,不、悠真!阿娜!
头发被人用力拽在手里,头皮一瞬间被抓进疼的平宫遥无法控制面部表情
抓着她的那个人,代号琴酒的高层干部
把她轻而易举的提起来,掐着她的后颈,五指收紧指腹揉捏着那层皮肉
他盯着她的嘴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和琴酒对视了许久,平宫的悲伤开始反上后劲
烟灰色的眼眸里逐渐渗出晶莹的水渍,她的眼泪像是钻石一样从眼角滚落,在琴酒的手掌中,她脆弱的不可思议,就这么用力捏下去就可以捏碎她的颈椎
泪水从她的眼里流下来,流到他的手心里,积攒起来也变得有了温度
她哭泣着、发出微弱的求饶
拜托了,让我抱他起来吧,地上、地上那么冷,GIN,求你了,让我把悠真搬进屋里吧。
她知道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杀了人也不会有丝毫的愧疚
平宫只希望琴酒能让她把悠真搬进屋子里
不要让悠真就这么躺在外面
她只有这一个请求,哪怕下一秒让她死去都可以
琴酒闭了闭眼,然后睁开
很好
到现在了,还在给这个死人求情
你一定是搞错了,GIN,你弄错了,悠真不会是叛徒的,你再查一查吧,我求你了,你肯定弄错了!
琴酒哼了一声,继续拽着平宫遥往里走,踹开一间屋,是卧室,门没锁
很好
但是,这似乎是他们的婚房
琴酒看着房间里,双人床上方摆着的结婚照片,冷笑了一声
开枪打完了剩余的子弹,把这幅结婚照打了个稀巴烂,他在平宫遥的尖叫里,把她推进了柔软的床上
重新上好子弹,平宫遥才刚从床上翻身爬起来,她摔懵了,整个人显得有些呆呆的
琴酒把枪上膛,顶到平宫的下颔,逼着她抬头和自己对视
她这么梨花带雨的望着他,柔弱又无助,所有的悲伤都是因为他杀了她的男人
琴酒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和杀意
那股怒火已经从内到外要把他烧死了
你和小泉悠真的关系。他努力用冷静的声音去问她
他只离开了几个月而已
只是几个月而已
她难道不应该忙着做任务,忙着学业吗?
离开前,她才给他包扎过一次伤口,那个时候在组织里甚至没有人和她说话
只是几个月,她就和别人结婚了
如果不是组织规定,是不是她还要冠上别的男人的姓氏?!
真是该死啊
平宫的眼泪从脸侧滑下,滴落到他的枪上,她是那么恐惧,那么胆怯,却还是努力大声回答他
我是他的妻子。
很好。琴酒说
他甚至还笑了出来
在平宫遥不解的眼神中,他猛地把她推到床上,然后俯身压了下去
在她张嘴的瞬间,把裤兜里的口枷掏出来塞进她的嘴里
领带揭开三两下就绑住了她的双手,他挤在平宫遥的双腿中间,掀开她的裙子,那轻薄的布料便像花朵般在床上散开来,双手抓住她的小腿,在那腴白莹润的肌肤上狠狠掐住往上抬,压在她的胸前,迫使她露出最隐秘的地方
琴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即使做出来如此淫邪的举措,他仍是一副淡淡的模样,那种仿佛刻在骨子里的冷漠让平宫遥不寒而栗
她所有的惊呼和哭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