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挑花,美得醉死人!”就不禁浑身一哆嗦,满是一个个小疙瘩,怎么也挥之不去——他的儿子啊,没有被变女人吧!但他也只能想想,作为山里的头人,生了一个不顾岭西安危逃婚的女儿,他还能如何?如今只有三娘可以依靠了!
“恩,就依你的话做!”阿帕点头,心里默哀,心想若是躲过此劫,他定然会偿还对小猫的亏欠,但此时,他只能先顾全岭西山里山外上万人的生计。
“恩,你放心,有我三娘在,定让那外来的小子心甘情愿地留在这里当招郎!”三娘转身,脸上满是邪恶的笑,心里直喊痛快,脑子里是如果让小猫更加好看,更加蛊惑人心,更加好似胜景,让那个小子一步步走进她三娘的埋伏圈——得罪山里女人的男人没好下场!
三娘笑啊、笑啊,眼中只有昊烨如何栽在她手里,看着小猫可遇不可求的懊恼……哈哈哈,三娘数年来第一次又有睡着了都笑醒的美好整人乐趣!
而距离他们不远处的新楼,某处书房里,昊烨拿着书不禁又打了一个很大喷嚏。
“王爷,这岭西潮气重,屋里比屋外冷,依奴才说,不如乘着天晴出门走走!”一个侍卫端进来一碗茶,建议道。
昊烨拿着书继续看,冷道:“出门就是山,除了山还是山,走哪里去!”坑坑洼洼的,没有三尺的平地,来这里地路走少了!越想越闷,只觉得这岭西山闷,水闷、人闷,娶个媳妇更闷!
“若在先前,咱们爬山还要跑上几十里地,这里的山一座连着一座,据说还有千瀑……”侍卫上前低语,实在不习惯主子从大婚后,就阴晴不定的性子,和原先在家里大不一样,倒也说不清是担心,还是高兴自己主人也有孩子气得时候。
“不去!”出门没几日指不定又下雨,这岭西的天晴不过三日又下雨!不过比他那个一天都舍不得开颜的媳妇强!昊烨挥挥手,埋着头继续看书。
“那么我们去打猎!”侍卫实在担心,吃不香,谁不香的小主子。
“不去!”
昊烨继续埋头看书,他每日也就是早上起得早在外面的一处草场带着一种侍卫溜溜马,练练骑射,还是在家时的习惯,只是昔日在家那套应对姨娘兄弟们的心机,在这里对着那个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不笑就爱躲的媳妇,全无用武之地……更别说那个看见自己就一味讨好的老头人,更是有劲无处使!
“听说这边山林茂密,有不少咱们都没见过的猎物!”侍卫继续诱惑,“奴才瞧着主子的爱物久未打猎,也啥精神!”
昊烨一听自己的爱犬和两隻海东青也恹恹的,不禁抬眼,这可是他的宝贝!
“奴才问过这里的祭司了,他们说这三日会放晴,说咱们可以选个远点的地儿,出去待几日回来,住在山里的猎户家里……总闷在这屋里,说出去这山里的人还以为咱们是那些京城的少爷,只会玩点杂耍,没本事呢!”
侍卫鼓动着三寸不烂之舌,愣是把昊烨那未泯的几分孩子气唤了起来,于是昊烨在进岭西的第三个月,终于在安排一切妥当后,带着侍从决定出门数日。
一大早,当马的嘶鸣声在大寨叫唤时,小猫立刻从床上翻身起来,围上裙子,一头乱草也来不及梳,开窗就探出猫脑袋张望,出门哦——为什么没有人和他说要出门了?
院子里人流如水,一个个打扮奇怪的丫头婆子还有挎着刀的男人们抬着东西在下面装箱子,还有牵马刷马鞍的,忙得不亦乐乎!
猫爪趴在窗上,小猫兴奋得偷偷张望,睁着猫眼等三娘来,还以为是什么大日子,终于可以放风了,心里甭提多高兴了,天知道他最近在屋里都分不清白天黑夜了,睡一天好睡,但是连续两个多月天天在屋里蒙头睡大觉,好人都睡晕了。
小猫等呀等,从天没大亮,下麵的人川流不息,到下麵的人散,被一个个打扮严谨的视为取代时,三娘还是没来,小猫沮丧,难道是他错了,借着他又听见门外的走廊上响起了许多人的脚步声,高兴地转过身就去开门。
此刻走廊上和以往一样,上来一群动作整齐划一的丫头婆子,个个端着盘子,盘子里有的盛着宝剑,有的盛着匕首腰带,她们见到小猫,纷纷一个个屈膝向小猫施礼:“福晋早!”
小猫一看都是一个个漂亮妹妹,哪敢对着人家头人家的女人笑,忙躲回门缝,点头表示他知道了。索性姑娘们也不多话,一个个把东西送进去,又抬出来,回见小猫,也是屈膝在离开,小猫感慨,怎么头人家的女人都这么客气。
“你……你们忙什么?”小猫实在好奇今天是什么日子,忍不住偷偷地在门缝处轻问。
“回福晋,送王爷出门的衣服!”一个人回话。
“衣服?”近夏的天穿这么多?还要一人抬一样?
小猫皱眉,不懂一个男人穿衣服,干嘛要那么多名堂,一根腰带也好几种,难道腰上要拴几十根银腰带?
“恩,王爷今天要出门。”丫头回答。
“哦……”小猫似懂非懂地点头,瞪大猫眼瞅着一个个盘子,细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