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将手指从她下体抽出来,上面水光粼粼。他正要放进嘴里,绮念忽起,指腹往维桢的嘴唇上一抹,本就眩丽的唇瓣愈发潋灎生色。
沈飞一阵心悸,如临渊谷般含住她的小嘴,将属于维桢的体液舐净,慢慢地吮尝两片细嫩的唇肉,又蓄了满满一嘴的口水,一点一点地哺过去让她吃下。
维桢渐渐呼吸不顺,不满地哼哼了几声。沈飞不敢造次,直起身来。
他小心翼翼地拔开维桢的双腿,视线胶在毫无遮掩的腿根,其间精金美玉般的小小器官仍保留着数遭他蹂躏的痕迹,红肿得可怜,偏鲜润润湿哒哒,仿佛在微微翕动,浓桃艳李一般诱人。
沈飞眯起眼死死地盯着那稚嫩的入口,胸膛急促地大起大落,仿佛一口吞下了十隻活螃蟹,撩得他心痒难耐,恨不得维桢的身体眨眼间就恢復过来,可以立马按着她帐摆流苏,被翻红浪。
他用力搓了搓已然硬挺起来的下身,弯腰凑到维桢耳际,一面咂吻晶莹的小耳垂,一面低声道:“小心肝儿,老子真他娘的想操你……”
维桢觉得痒,小手往耳朵尖挠了挠,然后握成拳搁在腮边,形容十分娇憨。
沈飞被她手指凝滑的肌肤擦过脸颊,全身都酥酥麻麻起来,爱意充盈得无法压捺,捧起袖珍的小拳头摩挲了一会,含进嘴里轻轻地咬了咬。
维桢两道淡淡的眉头蹙起来,又慢慢地舒展开,小脸冰雪似的无暇。
“小宝宝,太可人疼了。”沈飞嗟叹不已。
亭亭玉芙蓉,逈立映澄碧。
天下间再也没有比维桢更干净的女孩子了。
沈飞侧着头看了她良久,帮她把被子整理瓷实,然后翻身下床,去浴室浇了点冷水把叫嚣不止的欲念衝下去。
他从衣柜里取出内衣裤和一条样式保守的长袖睡裙给维桢穿上,又捡起地上的衬衫长裤,穿戴整齐,这才把楼下干等了大半天的沈元思以及其助手放进来。
沈元思为维桢把脉听诊,脸上一派镇静自若,双手却不自觉地一连抖了几抖。助手垂着头跟隻鹌鹑似的站立一旁,大气儿不敢喘一声。
沈飞大腿翘二腿坐在边上,淡声道:“轻点,别把她惊醒了。”他的音量放得极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沈元思的后背无端有些发冷,一味点头称是。他其实是被维桢的手腕和颈脖耳际多处青红斑驳的痕迹吓到了。
沈二少对这位童小姐宠爱得几近入魔,名副其实的掌上明珠,镇日里像捧着个活宝贝一样,事事躬亲,无所不至,何承想在床上照样下得了这样的辣手。童小姐白嫩剔透的手指上,甚至烙着几枚刿心怵目的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