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胡塞乱戳的家伙直接向外扒扯。
“小祖宗!”沈飞倒吸一口凉气,攥牢她两隻小手,干净利索地拧到她身后。
那东西伞形的巨大棱子继续往深处强行凿入,像电锯一样毫不留情地钻开血肉。
维桢挣脱不开沈飞的钳梏,无力回天,疼得两眼发黑,害怕得浑身瑟瑟缩缩,惨叫声越来越低弱。
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泪眼婆娑地望向车窗外熙熙攘攘的校道,灵魂仿佛与肉体渐渐分离,茕孑漂浮在半空中,被源源不绝的羞耻逼得寻不到立足之地。
“桢桢,怎么了?疼得厉害是不是?”沈飞察悉到她的异样,勉强停下来,抬起她的小脸,“难受就告诉我,别忍着。我轻点动,好不好?”
维桢萎靡不振地摇了摇头,纤长颈脖后仰,无声地落泪,不愿再看沈飞一眼。
“桢桢,乖,说话!”
见她的额头和鼻尖缀满了冷汗,脸色惨白里透着青,沈飞担心起来,拽起她的腿要检查是否再次弄伤她了。
维桢倍觉愧辱,脚掌绷作两支剔透的小玉弓,身子蜷蹜成一小团不肯让他瞧。
她急促地喘噎,哭声尖尖细细,彷佛随时要断开一样,“同学就在外面,你不给我留活路,一心想逼死我,你是要我去死……”
沈飞一听到那个“死”字,额角激烈地一抽,眸色登时暗戾无比。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维桢不见半点儿血色的小脸,表情一变再变,终是长长地吐了口气,从她体内退出来。
维桢掀起眼皮,两颗眼珠子乌润得隐隐泛蓝,经泪水洗涤过后,似水浸过的黑玛瑙,颓靡中透出一股惊人的艳色。
“操!生成这样,让人有气无处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