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低叹一声,凤眸微眯,深邃的目光逡巡着维桢漂亮得惊心的脸庞,“宝贝儿,你是知道我有多疼你,多爱你的,你怎么就不能听话一点呢?”不狠下心肠逼一逼,她到底是不甘心认命。
维桢被他过于锐利的视线盯得别过脸去,随后姌袅的身子被铁钳似的大手牢牢地箍紧,不容反抗地撂到宽大的驾驶座上。
裙子被掀起迭到腰际,小裤被扯下来。
维桢的眼泪夺眶而出。
“小宝贝儿,你是铁定挣脱不开的,别白费劲儿了。军校里的人都知道这是我沈飞的车子,我来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接送我的宝贝未婚妻上下学。”
沈飞一条劲健的长腿横在她腰上,一面解开皮带扣,拉下裤链,一面与她揶揄,“看是没法儿看见,不过宝贝儿若是闹腾得厉害,弄出太大的动静来,你的同学该疑心咱们在车里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了。”
维桢的小脸一下子煞白。
昨晚沈飞足足做了三次才罢休,今天早上起来清洗,那处还肿着,他是看见的。
她怯懦地揪着沈飞掰自己腿的大手,勉强挤出一点儿笑意,“沈飞,我不舒服,还没、没好呢。可不可以——”
“不可以。”沈飞也笑,阴沉沉的眼眸里没有半点笑意。
他全部插进去的时候,维桢已经疼得没有力气挣扎了。小脸没有半点血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透明质感,毛茸茸的鬓发全让泪水和冷汗沾湿了。
沈飞骁悍的腰杆疾风骤雨般耸动,大手拽起她一条雪白的腿儿,让正被自己强行贯穿的幼小花穴无遮无掩地暴露在他贪如饕餮的视线下,彼此相连的器官颜色与尺寸相差极其悬殊,风光绝美而残忍,空气中若有似无地飘着丝血腥气儿。
他狭长的凤眸渐渐泛红。
维桢觉得身体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凿开了一个巨大的伤口,每一次撕扯着血肉的进出都让她疼得发抖,上衣和内衣早被沈飞剥了扔到一旁。白净娇小的肚子突起了狰狞的一大块,随着沈飞的抽插,剧烈地起伏,五脏六腑都被撞得移了位。
她酸胀得受不了,挣扎着蜷缩起身子,随即被沈飞摁回去展开。
沈飞扯开衬衫,露出的胸腹肌肉线条凌厉,块块分明。
他将维桢晶莹剔透的身子往上托了托,然后小心翼翼地覆到她身上,肌肤相贴的瞬间,微凉而柔润滑腻的极致触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不由舒服地叹息。
维桢难堪地扭过脸去,透过车窗看到大群衣冠楚楚的学生说笑着经过。
身体上不堪忍受的痛楚,心理上的惊怖、羞耻、无助,衝得她双眼酸涩,头目森森, 捂着小嘴压抑地抽噎起来。
沈飞扣住她的下颌,拿自己的衬衣内里替她擦了擦满脸的水迹,定定地盯了她片刻,柔声道:“桢桢,我知道你不甘心。”他慢慢地笑起来,“再不情愿,你也得给老子受着。”
“桢桢,你不能再拒绝我。”
“我不可能不占有你。”
“无论从法律上,还是实际生活中,我都已经是你的男人,你的丈夫,享有对你的支配权。无论你愿意或是不愿意,接受或是不接受,结果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你敢再反抗一次,我就在你的学院里操你一次。”
“早点接受现实,对你,对我,都好。”
“小心肝儿,老公真的很爱你,只要你肯乖乖听话,稍微顺从一些,你要什么,老公就给你什么。”
“桢桢,听明白了没有,嗯?”
维桢咬紧嘴唇,无声地呻吟,泪珠一颗连着一颗从眼角滑落。
迟迟得不到回应,沈飞冷笑一声,本就暴烈的侵凌愈发添了几分粗蛮,每一次进入都直没到底,肉体激烈的碰撞带起淋漓的水声,在密封的空间里出奇地响亮,像尖刀一样搅进维桢的耳膜。
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压迫,让维桢难受得全身战栗。她就不是个吃得了苦头的孩子,隻倔强了片瞬,一双小手便虚软无力地搭上沈飞结实劲瘦的臂,颤声央求道,“我明白了,明白了,以后都、都听你的话,不敢再违抗了,你饶了我吧。”
“乖孩子,早这样多好。”沈飞神色大霁,将她上半身抱起,温柔地亲她的小脸。
维桢在男女之事上就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性子。沈飞在其他事上可以惯着她,宠着她,唯独这件事绝对不可能妥协。
他爱慕了维桢这么多年,渴求了维桢这么多年,在她身上倾注了毕生全部的感情,维桢既然无法在爱情上回报一二,那么就必须用身体补偿他。
他沈飞既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更不是个隻知付出不求索取的傻子。
正如他对维桢所言,她尽快认命,对二人都好。沈飞不愿意在这件事上与维桢再次起衝突。这些日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迫,对小丫头的伤害太大。只有狠狠心,让她尽快屈服下来,认清自己的处境。小孩子最能适应环境变化,慢慢的,也就不再徒劳挣扎,俩人自然能够回復到以往的亲密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