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但想归想,还是要老老实实上学。白天努力憋着,晚上趁大家睡觉时,跑到鹿悠悠房里偷欢。
这俩人倒是快活,可苦了江以北。
某天早上,江妈妈发现大儿子精神萎靡,黑眼圈略重。
她说:小北,最近是不是熬夜看书了?
吃着早餐的江以北僵了僵,神情不自然道:没有。
还说没有,也不照照镜子瞧一瞧,那黑眼圈江妈妈开解大儿子:学习固然重要,但前提是不能熬坏身子知道吗?不然考试的时候晕了过去,功夫全白费。
一旁边吃边听着的鹿悠悠,还跟着点头附和:就是,江阿姨说得对。
江以北气得想吐血,心想我这样还不是你们搞得鬼。
狠狠地咬了一口肉包子,他闷声说:知道了。
当晚,江以北就以某男同学父母出差,同学一个人害怕,邀请他陪着为由没有回家住,而是拿着压岁钱住了一周旅馆。
晚上再也没有被干扰睡眠的他,很快就把精神养了回来。
*
一周后,江以南得了感冒,江妈妈怕他把病毒传染另外俩人,执意让他带着口罩。
下午放学的时候,江以南被刘宇他们叫去网吧打游戏。鹿悠悠则因为值日,让江以北先回去,别等她了。
江以北点头答应,人走到校门口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鹿悠悠做卫生很细心,等她把自己负责的区域卫生搞完时,班里又只剩下她一人。
把清洁工具摆放好,回到座位收拾书包。这时有人推开教室门,她抬头望去,看到了去而复返的江以南。
阿南!鹿悠悠笑着招呼: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戴着口罩的江以北嗯了一声,然后把教室门反锁,手摸向开关,原本灯火通明的教室瞬间被黑暗笼罩。
鹿悠悠吓了一跳,干嘛关掉?
江以北借着窗外路灯的光,来到鹿悠悠身边,将她一把抱在怀中,哑着嗓子说:想干你
在这里?鹿悠悠压着嗓音惊呼:这、这不好吧。
毕竟是神圣的教室不过,如果真的在这里,似乎挺刺激的。
江以北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他不给鹿悠悠考虑时间,直接将人摁趴在桌子上,掀起短期,将蓝白条纹的内裤扒至膝盖处。
真的要来啊?鹿悠悠侧过脸,声音颤巍巍。
你都湿了江以北的食指在穴口不过摩挲了几下,就有蜜液流出,沾湿了他的指尖。
嗯~她低吟一声,身体已经想要被插了,但心理上仍觉得不合适:还是回家再啊!轻点,慢慢进呀,哈啊好粗,怎么感觉你那个变大了。
肿胀的大鸡巴终于如愿插进她的身体,江以北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也太折磨了。
好紧。他艰难地插弄着。
被紧致的花穴夹的好想射,可心理上一点也不想就这么快结束第一次,做了几个深呼吸,动作缓慢地一进一出,尽量忍住想射的冲动,但他的慢动作把鹿悠悠折磨的不行。
阿南,快一点嘛~鹿悠悠娇着嗓子请求。
江以北皱眉,轻拍了下她白嫩的屁股,
叫老公。
不想听到弟弟的名字,会内伤。
鹿悠悠叫不出口,不要。
那我不动了。男生停下动作,反正杵在湿滑的穴中不动也挺舒服。
不要嘛~夹着他的肉棒摇摆屁股,企图自给自足,可惜远不如被插的感觉爽。
咬了下唇,鹿悠悠踌躇了一会儿,最终羞涩又小声喊:老公
她这声老公差点把江以北叫射了,幸亏男生反应够快,把鸡巴从花穴里抽了出来,这才忍住了泄意。
夹着的肉棒跑了出去,鹿悠悠急了,以为他是嫌自己叫的含糊,又连着喊了几声。
江以北十分受用,稳住心神应着:嗯~叫老公何事?
鹿悠悠感觉阿南跟变了个人似的,明明在这之前他俩做爱的时候,那家伙都是猴急得不行,话也不多,就埋头苦干。
不过今晚的他到也蛮对自己的口味,鹿悠悠小声低喃:老公操我,快点嘛~
江以北心理上获得巨大满足,重新插进穴里的鸡巴似乎又胀大了一些。
边操着她边说:老公满足你。
啊嗯鹿悠悠踮脚翘着臀,发出阵阵吟哦,含着鸡巴的贝肉不自主地收缩着,想要更多更多
有更多的蜜液分泌出来,把江以北的阴毛都打湿了,这个天然的润滑液让他舒服了不少,掐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像个打桩机般飞快顶胯。
肉体撞击声吧吧作响,伴随着鹿悠悠小猫儿般的淫叫,几分钟后江以北终于败下阵来。
事后,男生温柔地套出纸巾,给鹿悠悠的腿间擦拭干净,完事后才清理他的卫生。
待一切都收拾妥当,他拉着鹿悠悠的手,仍是哑着嗓子说:回家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