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了妃就这般目中无人了……母狗出身的东西还敢使脸色……”
散号心里暗恨菊氏的无礼,面上却越发恭顺,将头低得更深了一些。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坐于步辇之上的菊氏实在已经迷乱到不知自己是谁、也不知身处何地的地步了。
菊氏的眼前出现了陛下。陛下正坏笑着看她,凭她被情欲包裹、呻吟阵阵,却只将炽热的龙根插入旁人的穴中,任她干熬着、说出更羞耻的求肏之语。
“嗯、嗯……啊,陛下……母、母狗儿的屁眼儿好痒,求大龙根……止、止痒。”
菊氏浑身滚烫,两颊显出绯红之色,下体的春水已快将裙摆打湿了。她撩开了裙摆、张开了双腿,想将那穴儿献给眼前的陛下。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菊氏在高抬的步辇之上,以犬伏的姿态跪下,撅起臀部,掰开了湿淋淋的后庭。
“娘、娘娘……”
菊氏离去后,皇后仍坐在正殿的宝座之上,她敲着扶手,心内算着时间。宫人们尽数遣退,只有些许的烛火还燃着,殿内一片沉寂。
“菊妃她……”
“发情了吗?”
皇后抬眼。她低声笑了一下,看着心腹女官,仿佛在讲一个不甚要紧的笑话般,
“还是正在与那个罪人……”
“娘娘!”
女官重重地跪在地上。原本关押在宫正司的罪人左谦不知为何今日出现在了宫巷、而彼时正在宫巷的菊妃竟不顾廉耻地当众与之苟合起来。
“您真是不要命了……”
“陛下看见了吗?”
皇后打断了她。
女官不敢置信地看向主子。彼时她被派去向老大人传话,回来时正撞上这一幕,好在她藏在了宫墙的拐角后,躲过了一劫。
菊氏被陛下带回了乾宫,如今不知怎样。陛下近卫围了宫巷,随后宫正司也到了,宫巷两端的门落了锁,她躲在角落处听着,一开始还有哀求与悲鸣声,后来渐渐没了声音、只剩下一片死寂。
“陛下若知道,怕是不会顾及夫妻情分了……若是连累了老大人和越家,可怎么好……”
“呵……”
皇后笑了。她从宝座上站了起来,走到这个一直追随她的女官面前,
“我给过父亲机会了……是他先为了那个庶子跟苏锦妥协了,你为什么不说,是父亲和越家连累了我?”
永远都是这样,明明坏事的都是男子,却偏偏让女子来承担。
“可是如今陛下震怒,宫正司恐怕很快就要查到娘娘,到时候……”
皇后蹲了下去,她扶住这个一直追随她的女官,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没关系,不过是掐断了其他后路、置之死地而后生罢了,我总能捱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