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北的幽山是华朝与安北国的交界,此境人迹罕至,是个最隐秘不过之地。
踏过皑皑白雪,再拨开眼前的一片枯枝,便见一处黑黢黢的山洞。戴着斗笠的黑衣女子下了马,接过在洞口处的看守递来的灯盏。
见到女子,洞中之人皆行礼问好,那女子只点点头,急急地向前走去,及至最深处,她推开栅门,看见了那被吊起的、奄奄一息的男子。
“还是不肯说吗?”
那男子抬起头,多日酷刑已令他的面目模糊,他鄙夷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想要啐她一口唾沫。
“蔻山县……”
那女子并不在意男子的态度,只道出了这个词,随后便死死地盯着他。那男子先是敛目,遂又露出了鄙薄之态。
女子终于笑了。
“你那一对儿女,已经没了父亲,还想让他们没了母亲么?”
那男子剑眉倒竖,大约是急怒攻心,呕出了一口乌血,剧烈地咳了起来。
“小姑娘才七岁,花朵般的模样,若是父母都不在了,为了养活弟弟,当个雏妓也是个好生计……”
那女子的笑意更深,这男人是个忠心的硬骨头,她拷问了数日还不得结果——她已拖不起了,好在京中传来了消息,才让她找到了这男子的痛处。
“……七岁就被破瓜,再卖妓寮,给那乞丐般的贱民日夜肏弄,怕是活不过十岁罢?”
男子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可家人被卷入,忠孝便难以两全。他目眦欲裂,却骂不出一个字——为了防他咬舌自尽,打他一进这囹圄之中下巴就被卸掉了。
“写出来罢,你死之后,你的家人我养三辈子。”
自有黑衣人递上了纸笔。那男子嗤笑一声,这些人果然厉害,到最后都不肯给他咬舌之机。他已无路可走,横竖都是一死,可他不敢再拿家人的性命去赌了。
他颤着手写下了几个字。他只是一个来往极北与京城送信之人,这么一个最无足轻重的人了,为什么偏偏是他?
笔从他的手中落下。
“原来在……”
黑衣人将纸笺呈于女子面前,只见那草纹之上,潦潦着一行字,
“……”
“恭请陛下翻牌子。”
入夜,乾宫内点起了甜腻的眠花香。近来蒙族异动、边疆不稳,锦帝很有几日未入后宫了。他今日事情不多,被这眠花香一勾,起了些心思,便瞥了一眼绿头牌。
“怎么没有菊妃的?”
下首高举托盘的太监被这句问出了一身冷汗,这倒不是他们拜高踩低——陛下对菊妃的心思他们还是能看出来几分的,实在是如今宠冠六宫的德夫人命他们撤去了菊妃的绿头牌。龙威之下,他们不敢擅领罪责,老实地道出了德夫人对他们的吩咐。
“奴才拜见陛下。”
梁氏身着纱衣,赤着玉足步入内室,待立稳后盈盈一大拜。
她伏于地上,细听着周围的声响。似有唇舌纠缠的濡沫之声传来,让她心内欢喜起来。她知道陛下最喜在床笫间对她敲打,这才命敬事房撤下了阿桃的绿头牌,只待陛下瞧一眼、问一句,就会以为她容不下阿桃,再叫她过来磋磨一番——而十有八九陛下也会召来阿桃。
她已两个月未见阿桃了。
阳春三月,内室的插瓶换上了桃枝,皆是含苞待放、还能开很久的样子,而在那桃枝间,又混了几颗红豆,真是道尽了她的心思。
“上来罢。”
陛下终于出声。跪侍的大宫女们为梁氏拉开纱幔,露出了里面的春色来。
阿桃正跪坐在陛下的胯间,陛下抓着她一侧的乳儿,正挺腰律动着。而阿桃面色潮红,樱口微张,由着陛下肆意挞伐着:
“啊……啊、啊……求、求陛下……”
锦帝一边驰骋在阿桃身上,一边侧过脸对梁氏道:
“阿姊的淫水儿可有些少了……”
锦帝有意地用手摩挲着他与阿桃的交合之处,看着梁氏。梁氏便猜这大约是让她去舔舐阿桃的肉穴——倒是个极好的差事,她低了头,伸出舌尖便要逗弄起来。
只是锦帝的话落在阿桃的耳里,却变成了另一种意思。她自被夺了为母的身份后,又被嬷嬷们多般辱骂责罚,“淫”之一字早已成了她的心病,故而慌乱起来,应对也没了章法:
“母狗儿……不、不敢淫……屄、屄都蒸了……已、已改了……求陛下莫、莫恼……”
这番话说的无甚头脑,连锦帝也听得一头雾水,因他还在情欲之中,到并未深究阿桃此话的由头。梁氏觉出了一丝怪异,但她也只能先遵着陛下的吩咐。
唇舌不断交替,再辅之以牙齿的刺激——阿桃自入宫后也未曾被这样小意服侍过,立时软了腰身,穴芯喷出了一股春水。
“卿卿真是好口技呢……”
那春水淋在锦帝的龙根上,润得他心花怒放起来。他伸出手,摸着梁氏的头发,加快了下身的挺动。
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