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喘息愈发粗烈起来,只见他一手捏住了菊氏的乳头,另一手的五指插入梁氏的发间,在甬道的最深处释放了龙精。
“呼……”
锦帝向后面的软枕靠去。梁氏抬起脸,方才的龙精和春水溅了许多在她的颊上。锦帝今夜召梁氏前来的本意就是为了敲打她、好让她不敢借势为难阿桃,他的指尖滑至梁氏的颊边,转而对阿桃道:
“咱们这正一品夫人的脸上,可都是阿姊的淫水儿呢,倒显得不那么生分了。”
这话听去是一句玩笑,可细细想来却大有深意。菊氏只是从一品妃,且阖宫皆知其“实则牝犬耳”;而梁氏却是实打实的正一品夫人,抚育皇子、摄六宫事,锦帝却偏偏默许菊氏这般以下辱上,还说“不那么生分”,可见心内是怎样的偏袒了。
这话若是换了那些身儿娇、脸皮薄的娘娘们听,恐怕会立时红了眼圈。梁氏听了这话,却只含笑瞧着阿桃,倒无半分气恼的模样——陛下那句“倒显得不那么生分了”,实在是合了她心思的。
“母、母狗儿该死……淫、淫……收不住……不、不是有意的……求娘、娘娘……”
那边两个人都未曾放在心上,菊氏却慌了神。近来嬷嬷们常常动刑后便将她扔在暗室内,在一片死寂中由着她胡思乱想。浮现在脑中的往事又不堪回首,直将菊氏折磨得越发糊涂,连简单的一句话都说得颠三倒四起来。
菊氏越发着起急来。
她很知眼前的娘娘是小榆儿的养母,若是得罪了回去为难小榆儿可怎么好——可她现在谢罪也谢不好,她没了法子,只好不住地磕头求道:
“恕、恕……”
“阿姊?”
梁氏慌忙俯身,止住了阿桃。她将她扶了起来,又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上。锦帝此时也觉出不妙来,他捧起阿桃的脸,见她瞳神涣散,不敢再由着性儿下去,直派人将那太医速速召来。
既是陛下深夜召见,太医院自然不敢敷衍,便由院使亲自来诊。医女入帘,先观了菊氏的面色,遂院使隔着帕子把脉,再探菊氏的脉息。
只见院使先是眉头紧皱,后面色稍缓,最后眉宇间露出了喜色。他直直地起身,对坐在一旁的陛下跪贺道:
“恭喜陛下,菊妃娘娘这是喜脉。”
此言一出,内室中人神色皆变。锦帝甚是欢喜,德夫人面上虽淡笑、心内却有些苦涩,而跪侍在旁的女官们却惶惶起来——她们因着菊氏近来恩宠渐衰、很不把她放在眼里了,是深恐菊氏翻身报复的。
“那便要请太医院顾好菊妃的胎了,这才一个月,她又颇受了些波折,怕是孩儿不稳呢。”
锦帝先是欣喜,后又想起阿桃这些日子受的磋磨,心中就有些发虚。梁氏听到锦帝这话,知阿桃定是在他手里吃了苦头,暗恨起来。
“陛下多虑了,娘娘这胎已有两个多月,胎象已渐稳了……”
那院使见讨了陛下的好,便又继续道出这脉案的祥和来,以此在陛下面前多得些脸。
德夫人既代掌凤印,自然也管的了敬事房那记录了嫔妃们侍寝细节的册子。故而当她听到阿桃这胎已有两个多月时,又思及宫中此前的变故,一颗心就陡然提了起来。
她转过头,看向了锦帝。
锦帝脸上已不见喜色,只余一片阴冷,他挥手打断了院使,又命德夫人和太医院的人都退下。待内室只剩少数几个心腹奴才后,锦帝这才掀开帘子,掐住了阿桃的下巴。
“去把司寝监的人叫来。”
锦帝望着阿桃,直看进她的眼眸深处。
菊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身孕唬住了。那两个月前正是她与左谦行了丑事的时候,陛下嫌她厌她、不曾赏她半滴龙精,想来这孩子是左谦的了。
“你倒是心念旧人,跟那个王八一次就怀上了……”
菊氏颤抖起来。她害怕地握住陛下捏着她下巴的手,却被陛下甩开了。
“贱人!”
“陛、陛下……没、没……”
暖衾之下湿了一片,菊氏已怕得失了禁。她嗫嚅着想说些什么,可她如今比之前还不如、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又哪里能平息陛下的怒火呢?
“陛下,司寝监的嬷嬷们到了。”
锦帝下了禁口令,无人敢随意走漏消息,故而嬷嬷们到的时候还不清楚缘由。她们见菊氏跪在陛下脚边、啜泣不已的模样,以为是这母狗又哪里伺候得不好、惹了陛下不痛快,暗忖待会儿必要狠罚。
“朕把这母狗给你们管教,倒给朕管教出个野种来了……”
嬷嬷们闻得陛下此言,如遭雷击。陛下语气虽轻,可听着却有杀意,更觉毛骨悚然。
“奴婢死罪!”
那掌事嬷嬷带头叩首起来,直磕得头破血流,连地面都被砸上了血肉。锦帝却不看她们一眼,只冷冷地盯着脚边的阿桃。
菊氏的下体湿透,她又失了禁,此刻她正狼狈地跪在尿上。她见陛下看向她,怕得想向后爬一爬,却又摔进了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