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疯癫癫的男人突然撞上了严昔年,侧身一看,却是许久未见的刘审言。单从外表看来,他和从前并无区别,只是神情有些扭曲,带着一种神经质的癫狂。
“好久不见了,刘审言。”对于一个将弟弟送到恶魔手中的人,严昔年对他的身体都没有了任何渴望。
“原来是你啊……你回来了,你是不是找到望乡了!”刘审言紧紧地抓着他的衣领,在人群里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你冷静一点!”严昔年强硬地把刘审言拉到了角落,“虽然你确实应该为望乡的失踪承担一辈子的愧疚,但是这不是你如此颓废和疯癫的理由。”
刘审言神情有了些许的松动,但还是不可救药的摇晃着严昔年:“没有了望乡,刘审言已经不配称作刘审言了,你是他的亲哥哥,你那些对他变态的占有欲呢,现在都消失了吗?你不够爱他,你不如我爱他!”
对于他的语无伦次,严昔年只想扭动他把送到医生那里去。他推开刘审言打算离开,却被后者反手压在了酒吧角落的墙上。
曾经坚毅甚至还有些痴愚的眼神如今已经完全变得浑浊起来,紧跟着严昔年被刘审言一把翻了过来,肥厚的屁股被男人肮脏的手指扒开,然后火辣辣的疼痛从肛门处传来,那感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从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划开,仿佛要把人也劈成两半。
严昔年痛得几乎失声,他已经许久没有经受过这样粗暴的进入了,即便是他这样淫荡的身体,也很少体会到这种可怕的撕裂感。
就在他因为痛苦而放大的瞳孔中,清晰地映出了刘审言狰狞的脸:“你不够爱他,你不够爱他,我要惩罚你。”他握着自己的鸡巴,兴奋地在严昔年体内进出着,如同施虐的孩童兴致高昂地将厌恶的玩具拆得七零八落。随着他粗暴的动作,娇嫩的菊穴内缓缓溢出刺目的鲜血,顺着白皙的腿根往下流,细不可闻的啪嗒声响被淹没在酒吧癫狂的欢呼声中。
从性瘾症状觉醒开始,从来都只有勾引男人份的严昔年今日也终于尝到了被强奸的痛楚。不到五米的距离就有人经过,他明明可以大声呼救,可他并没有。他只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承受着来自身后一下比一下更为猛烈的撞击。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这也是对自我的一种惩罚吧。
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几乎要将严昔年混沌的脑子拉成一条直线。在下身钻心的疼痛中,刘审言那根生龙活虎的鸡巴快速跳动了几下,在他抽搐的甬道内留下一滩热乎乎的黏液,他的眼泪唰地一下掉了下来,刘审言却是骂骂咧咧地提起裤子,将他的脸掰过来仔细看了半晌,嘴里念叨着:“你不是望乡,你不是望乡,我的望乡呢?望乡!”
看着他麻木的眼神,严昔年心里却突然升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或许这就是同病相怜吧。他颤颤巍巍地提起了自己的裤子,蹲在角落里拨通了医生的电话。最起码,望乡当年还是爱过他的吧,无论是死是活,望乡都不会愿意看到刘审言现在的模样。
五年后。在一间面朝大海的房间里,一个颇有几分孩子气的年轻男子正靠在刘审言的肩膀上说着什么:“我说现在已经有很多地方都可以同性婚姻了吧,审言,我们去结婚好不好,就算只是一张没有意义的纸我也想要。”
刘审言皱着眉,内心有股莫名烦闷的情绪涌上来,不知是因为射击游戏中的队友太过于拖后腿,还是因为新男友的纠缠。
手机很适时地响了起来,是关于工作的问题。刘审言顺理成章地让男友接手了他的游戏,自己则是出去接通了电话。
“这队友也太菜了,让人怎么玩嘛。”男人细声地抱怨着,手上的操作却稳得可怕,快速地绕到后方用狙击手干掉了对面的后排。
“再坚持一下就要赢了!”他一个人自言自语着,却在最后关头因为屏幕右下方弹出来的广告输掉了游戏。
“什么鬼啊!”
震惊!欧洲破获一起大型人口贩卖案,其中可能牵涉多起秘密人体实验!别说标题了,光是配图就看得他一阵恶心,他快速关掉新闻界面的同时刘审言也刚好回来了:“赢了吗?”
“输了,队友太蠢没救。”
“没事啊宝贝。”刘审言亲昵地摸了摸男人的头,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我们还可以有很多局一起去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