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来,江离恨时不时便偷潜入仇夜珠房中同他欢好,起初他还有些抗拒,渐渐便也习惯了下来。只是他明明记得清楚那人在自己身上留下斑驳痕迹不说,更是将精液灌入了自己体内,为何每日清晨醒来身子都是和睡前一般?
仇夜珠问心有愧,自也不敢多问,只将那人当做是神仙入梦,沉溺其中。
眼见又过了一月,仇夜珠这厢正准备出门同好友叙谈诗词歌赋,没想竟是一阵异风吹来,随那风一起来的却是一对蝴蝶。那蝴蝶红翅黄身,黑须紫足,好看暂且不说,更是与仇夜珠梦中所见一模一样。他心中好奇,便起身去抓那蝴蝶。
谁曾料想那蝴蝶见他靠近,陡然长大如鹰鹏,竟是将仇夜珠抓在了翅膀之下。
仇夜珠大呼出声,仇家父母连忙赶至院中,却见儿子被蝴蝶所挟持,从空中向墙外飞出去了。
仇母放声大哭,都说是遇到妖怪了,却也不知是何路数,从此各处探访,不在话下。
却说仇夜珠被那蝴蝶夹起在空中,如省云雾,心里明知堕了妖术,却是脚不点地,身不自主。眼望下去,却见得明白。看见过了好些荆蓁路径,几个险峻山头,到一崎岖山窟中,方才渐渐放下。看看小小一洞,止可容头,此外别无走路。
那两蝶已自不见了,只见洞口站着一位白发青年,做道者装扮背对着他。
仇夜珠觉得眼熟,有些不敢置信地唤了声道长,江离恨这才回过头来,欢欢喜喜地去拉仇夜珠的手。
仇夜珠惊道:“你……你原是妖怪?”
江离恨笑而不语,对着那洞口微微吹了一口气,只听得轰雷也似响亮,洞忽开裂,却是把洞口牢牢堵住,任何人也出去不得了。
仇夜珠此时才醒悟原来前些日子的梦境都是这妖怪占了自己身子去,他大怒道:“你这老不死的妖怪,竟敢……竟敢对我如此……!”
他话音未落,便从旁边伸出一只毛绒绒的手来捂住了他的口鼻,仇夜珠侧身去看,却是见到了一名人面猴身的怪物,尖嘴猴腮,吓得他险些昏厥过去。
“大胆!竟敢对洞主不敬!”
江离恨微微一笑,缓步走入洞中,仇夜珠自也被那怪物挟持着带了进去。那洞中别有一番天地,更是宽敞如大堂,人面猴身的怪物足有二十余个,见江离恨到来,各自恭谨迎接,口中高呼洞主。
江离恨坐在那正中的石椅之上,遥遥望着仇夜珠,又示意怪物将他放下来:“夜珠,我日日入你梦中与你欢好,却从未见过你表露抗拒之意。你知晓我真身之后,却是暴怒非常,认为是我欺辱了你。这是为何?若我并非所谓的妖怪,而是你口中的神仙,是否你就会巴巴地贴上来求我宠幸了呢?”
“你……胡言乱语!”仇夜珠一时无话可说,只觉得都是这妖怪的诡辩罢了。
江离恨仍是面带笑意,又说道:“若说能运用法术,掌控人心,神仙与妖怪又有什么分别?”
“神仙是善,你们是恶。”仇夜珠咬牙恶狠狠地说道,“你若要我与你再做那事,我宁愿当场自尽的好。”
江离恨轻轻摇头,又对众人说道:“新人到了,可设筵席。”
猴人们应了一声,又去内室唤了人出来。只见另有四五个模样清俊的男子缓步走出,分别坐下,仇夜珠暗暗心惊,瞧得这些男子都是人类,莫非正是被江离恨禁锢在此?
江离恨又开口道:“好,今夜是我大喜之日,正要与新人成礼。”他话音刚落,仇夜珠便觉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前冲去,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竟是已经落在了江离恨的怀中。
仇夜珠奋力地挣扎起来,却被江离恨俯身上前抬起了下巴,一个辗转缠绵的吻如期而至。
仇夜珠一惊,下意识地握住了江离恨的手腕,心头又惊又怒,这老妖怪说的观礼,莫非是要让这些人一齐观看他们的活春宫吗?
“你想的不错,你大可问问他们,谁不是这样过来的?”江离恨低低地笑着,死死地将仇夜珠按在自己怀中胡乱吻着,“等过段时间,你就会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地找我交合了。”浓烈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是和梦中完全一样的熟悉气息。
另一只手更是熟稔地掀开了仇夜珠整齐的衣袍,在他光滑的小腹上游走着,不断摸索着摸向更深处:“趁着现在我还疼爱你,夜珠,你还可以多享受一会。”
“混蛋!”仇夜珠怒气横生,心中暗暗发誓,自己就算当场自尽,也不该被这老妖怪玷污,更何况还要受尽这侮辱。他正想咬舌,牙齿却被却被强硬地打开,两只手腕被江离恨锁住,根本无从抗拒这妖怪的爱抚和玩弄。
江离恨只需轻轻弹指,仇夜珠身上的衣服就碎成了片片洒落在地。肆意游走的大手一把抓住了他娇小的奶子揉搓,湿热的吻更是顺着脖子一路向下,仇夜珠更是清楚地看见江离恨两侧的兽牙狰狞,颇有技巧地在他乳尖上不断磨蹭。
“想死?那是不可能的。”转眼间,两人原本坐的石椅瞬间变成了一张大床,江离恨趁势分开仇夜珠的双腿,将下半身挤在他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