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衣服此刻却被那鞭子扯开了大半,露出雪白的肌肤来。因为周四郎格外喜欢咬他乳头的原因,王行乐不得不穿上了女子的肚兜来防止布料和奶头摩擦的痛苦。
曹迹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粉红色的肚兜,心神完全被那处吸引住了,他的鸡巴高高挺起,硬得他发疼,甚至将那粗布裤子顶出了偌大的一个包。他甚至忘了刚才对王行乐的恨,整个脑海中只回荡着一个声音,干死面前的人,要狠狠干他。
他本就是粗人,之前秉守礼法那么久已是为难他了,曹迹当即便走上前去一把将王行乐抱入了怀中,后者被那一鞭子打得满脸泪水,通红的脸上满是哀求的神色望着自己,口中不停说道:“曹迹,不要……不要这样,你也要像……他一样侮辱我吗?”
曹迹对王行乐还是很有一番感情在的,即使对方刚刚才打过他一顿,但那点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恨意很快就烟消云散了,他将王行乐抱在怀中,温柔地说道:“放心吧,我没有他那么变态,我会好好对你的。”
曹迹一边舔着王行乐脸上的泪痕,一边用牙印覆盖点周四郎昨日在王行乐身上留下的痕迹,他那双手是做惯农活的,虽然粗糙,但十分灵巧。不停地在王行乐身上捏奶头抠穴,三两下便将王行乐身上的情欲勾了出来。
“啊……别弄那里,疼……啊……别咬了,好疼,唔……好奇怪……”王行乐那已经被玩弄到淫荡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曹迹的节奏,何况对于周四郎来说,年轻力壮还熟识的曹迹让他更能接受。
王行乐被曹迹牢牢按在椅子上,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极限,将那还红肿的穴暴露在阳光下,手指灵活地在穴口抚摸抠挖着,里面的嫩红软肉让他的脑袋几乎要炸裂,高高耸起的鸡巴再也受不住,连忙解开裤头将它释放了出来。
他已经等不及了,也不管王行乐还能不能吃下他的鸡巴,直接露出那根和驴一样偌大的鸡巴,龟头在穴口缝隙上磨蹭几下,沾了些淫水后便缓缓挺入。王行乐的菊穴可谓是鲜嫩紧小,即使被周四郎操了那么多次,还是非常紧致。
曹迹这处可是比周四郎大了许多,穴口已经被龟头撑到极限,才总算勉强吞下了龟头的开端。
巨大物什撑开穴的痛感,让王行乐下意识地将双腿又分开了一些,好让那滚烫的玩意更容易地进来,也能使他自己少些痛苦。与此同时,他的喉咙也违背了主人的命令发出了几声似痛苦似舒服的呻吟。
“真是个骚货!”曹迹低声地咒骂着,腰部用力将阳根缓缓地送了进去,肉壁紧束摩擦的压迫感让他直呼爽,他尽情地享受着来自两人身体结合部位的密窄、充实和温暖。
王行乐只觉得一根比平常要大上许多的异物一点一点割开了自己红肿的菊穴,向周四郎进入不到的更深处挺进,随之而来的,则是一阵阵几乎让他痉挛摧心疼痛。此刻,面对曹迹的奸淫,他只能绝望地闭上双眼,被迫承受这样的痛苦。
“原来你的穴这么舒服,早知如此老子以前竟然还觉得你可怜,我呸!”
曹迹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向他的嘴吻去,他的舌头顶开王行乐抗拒的牙关,粗暴地深入其中。陌生而熟悉的男性气息让他烦闷欲呕,但王行乐没一会就被曹迹亲到全身无力,此刻他的软弱和抗拒反倒像是欲拒还迎,吸引着男人更深一步的动作。
曹迹一边笑着,胯下阳根一边急速冲入,将整张椅子都弄得朝后退去。
王行乐只觉得下身一阵剧痛,双手本能地抓住了曹迹的胳膊,这样的举动毫无疑问地刺激着曹迹更一步的摧残欲望。他缓缓地抽出阳根,感受着王行乐菊穴的深浅,用他那偌大的龟头在穴口边缘缓缓摩擦着。
每一次的浅浅插入都让王行乐流出泪水来,直到曹迹这个动作反复进行了百余次,才让王行乐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求你……别……别再这样弄了,好难受……啊……曹迹……”原是那种痛楚已经消失了不少,淫荡的身体深处又涌现出熟悉的酥麻感觉来。王行乐已被那周四郎用这般手段调教过多次,早已明白接下来会是怎样一番处境。
曹迹虽没有周四郎那般懂得其中的道理,却也感觉到了王行乐口中逐渐溢出的喘息和呻吟,以及越来越有绞紧趋势的内壁,他一边骂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不是刚刚还喊着疼吗,怎么现在就开始发骚了?”
眼见那粗长的肉棒在穴中的抽插越来越快,王行乐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脸上的痛苦神色早已变成了一片潮红,恨不得曹迹能顶得更快更猛。
王行乐全身颤抖着,胀痛中一波波袭来的美妙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来,被汗湿的身体也开始慢慢扭动,随着曹迹的抽插动作一齐动作着,仿佛海上起伏的小船。
两人的下体交合处,随着鸡巴的抽插,连绵不绝的臀肉碰撞声响起,小穴内淫水混合着似有若无的血液,已将椅子弄湿了一大片。
逐渐被快感浪潮吞没的王行乐双手伸直搂住了曹迹,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被人奸淫,还是在被一个自己的家仆奸淫。他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片又媚又荡的红潮,以及一种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