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龟头进入的刹那,叶孟觉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扭曲了起来。他嘴角不停地抽动着,嘴唇仿佛要被咬出血来,湿漉漉的眼睛迷茫地望着范归。
男人克制着自己想要去吻他嘴唇的冲动,心中也惊讶着这个少年为何对自己会有如此大的吸引力,他冷笑一声,用冷漠无情的言语掩盖心中情绪的起伏:“装什么呢?明明这么轻易就把鸡巴吞进去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多饥渴。”
叶孟觉硬生生地承受了男人的讥讽,但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几乎与他小臂同样粗细的黝黑肉棒,深深地插在他的小学之中,同样深色的囊袋,在肉穴之外鼓鼓囊囊,仿佛也要突入进去。那肉根将整个女穴撑满,所有的褶皱都被抚平,子宫被狠狠蹂躏,龟头几乎要贯穿整个甬道。
叶孟觉感觉下半身仿佛被堵住了,所有的器官都被鸡巴重重顶出。起先还不觉得,尔后随着范归的动作,肉穴的剧痛席卷而来,每一处细嫩的肉壁仿佛都被刮擦出了伤痕,让叶孟觉疼得连呻吟都忘记。他只能无力地倒在男人怀中,整个下半身像是依靠着肉壁才能支撑起身体,泪水从他的眼眶中簌簌而下,有如漫天飞舞的雪花。
范归浑然不觉,只是握住他的纤腰,先是向上一提,随后重重按下。单薄的身体起落之间,仿佛只有女穴一处还能感知到鲜明存在。少年体内的嫩肉被拉到极限,什么也塞不进去。
宫口早已被龟头击穿,哆嗦着松开狭窄的入口,任由男人的硬物驰骋。
范归先是极速抽插了一阵,待得体内欲火渐缓,这才将动作放慢,开始享受起这双修炉鼎的快慰来。
叶孟觉早已被那阵狂暴的抽送捅得头晕目眩,他的下巴磕在男人的肩头,双腿大张,在阳具抽出的瞬间,女穴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偌大的肉洞,根本合不拢。粘稠的淫液随着抽送被拉成缕缕的细丝,将臀缝弄得泥泞不堪。
范归抱起他翻了个身子,将叶孟觉牢牢地按在了宽大的座椅上,肉棒沿着臀缝再度顶入女穴,肉唇被扯得外翻,紧紧地依附着阳具根部的囊袋。
他一边顶弄着,心中一边默念法诀,很快,范归丹田处徐徐升起一阵雾气。功力提升的快慰让叶孟觉的不适感减轻了不少,原本还有些闭塞的真元经范归这么一冲刷,瞬间也都畅通开来。他不由自主地轻哼着,下意识搂住了男人的脖颈。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空旷的大殿之内回响,叶孟觉犹如被风雨摧残的花朵,在男人不曾停歇的交合中为他绽放所有。他半睁着眼眸,口中时不时溢出娇吟,胸前一对小巧的奶子早已被掐得青紫不堪,涨大的乳头在男人的指缝间来回移动,几乎被磨破了皮去。
黝黑肉棒越插越快,若是仔细看去,只能看见一抹黑色的残影在少年股缝间不停进出。叶孟觉像是也已经到了极限,他尖叫了数声,肉穴痉挛着,前段同时迸发,几滴浊液甚至还射到了范归俊美的脸庞上。
他来到紫微分坛的第一日,就是在这样的高潮中度过的。
等到叶孟觉清醒过来,外头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范归不知去向,殿中甚至连半点灯火也未有。他艰难地动了动身子,想从那座位上撑起身子来,被过度使用的女穴仿佛仍然插着一根直挺挺的鸡巴,他花了几乎半个时辰才将地上的衣物捡起来并穿戴整齐。多亏范归的双修功法,他现下并不觉得饥饿,只是单纯地感觉疲惫,想找一张床好好地休息一会,期待着明日睁眼时的旭日。
好容易撑起身子走出去,奈何此处宫殿楼宇错综复杂,叶孟觉早已忘记自己是如何来到此地,便如无头苍蝇一般乱撞,谁想他才刚来此地,那些巡逻弟子不认识他,竟是将叶孟觉抓了起来,打算向上头禀报。
那头范归神清气爽地去了书房,正心不在焉地听着手下汇报魔门最近的动向,却听得外头一片吵闹,不禁出声问道:“外头怎么回事?”
跟在他身边的李光远连忙出去问了一通,见叶孟觉满脸狼狈,也是吓得不轻,连忙呵斥了那些巡逻弟子几句,满脸堆笑地说道:“叶师弟,这些蠢货先前未见过你模样,这才做出此等失礼举动,从下月起,我自会罚他们半年银钱,你莫要放在心上。”
叶孟觉莫名其妙遭了这一番,心情更是郁郁,只咬唇道:“我……我没事。”
李光远上下打量他一眼,瞧见叶孟觉双腿不自觉地打颤,自然明白定是自家师尊把这远道而来的少年折腾得不轻,当下叹息道:“这里确实大了些,你分不清路也是正常,我待会便让人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吧。”
他话音刚落,身后的门骤然打开,内里悠悠传来范归的声音:“我说是谁能折腾出这么大动静,原来是新来的叶少侠啊。”
叶孟觉下体隐隐作痛,想到那一晚上的遭遇,更是打了个冷颤,更是不愿再见到范归,转身就想走,谁想范归又问道:“慢着,光远,你给咱们这位叶少侠安排了什么居所啊?”
李光远战战兢兢地答道:“这……叶师弟身负重任而来,与坛主多有交集,弟子自然是为了方便,将他的居所安排在了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