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后乔嘉拿了很多旅游宣传单打开家门，昨天刚下过一场雨天气难得的清爽。

顾霖淮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乔禹书坐在餐桌边吃着早午饭，他偶尔偷偷撇向沙发上坐着的人，他坐在那就算是盛夏都觉得周身像深陷寒潭之中。

最近顾霖淮对他好了不少，就算无意碰到也不会像躲病毒一样躲开。

乔嘉把宣传单摊在乔禹书面前，“和哥哥商量去，你们自己选去哪玩，我和你爸准备飞普吉岛！”

乔禹书视线落在顾霖淮身上，顾霖淮起身走过来，他愿意和乔禹书单独旅游，很大一部分是他想好好告诉乔禹书，他出国的打算。

他俯下身看着宣传单，“你不是想去迪斯尼。”说话时微微抬头，呼吸很轻却有气息被乔禹书感受到，灼热的如老铁一般，他麻木的点点头。

飞机飞了两个小时，迪斯尼酒店的车就在机场接了两人去酒店，或许是暑假人还是很多的，米奇大巴拉满了客人。

乔禹书有一种错觉，他是和男朋友出来玩的，忍不住撇像顾霖淮，在心里默默叹气，他们为什么是亲兄弟…

顾霖淮订的是标准间，乔禹书其实早就不想来迪士尼了，这只是他小时候随口说的一句，他喜欢顾霖淮记得他每句话，就这么一点一点自己乐在其中。

他们起了个大早，坐着船提前进了迪斯尼，乔禹书被顾霖淮戴着了米奇耳朵，他看见了顾霖淮的笑容。

因为暑期人太多了，乔禹书想玩的很多都没有排上就已经天黑，他们慢慢散步吃着火鸡腿往烟火广场走。

“人生总要留点遗憾，你下次还会期待再来。”顾霖淮吃东西总是慢条斯理，乔禹书有些期待道，“哥，下次…还能陪我来？”

“为什么不呢。”

乔禹书觉得手里的火鸡腿特别好吃，两人坐在花坛上，一起等待八点半的烟火秀，乔禹书手撑着腿，他和顾霖淮一样高，只是他身型略显单薄。

“哥，烟火秀的时候…我能许愿吗？和你许愿。”乔禹书像一个期待糖果的孩子。

“我保证，你可以办到的！”乔禹书做出发誓的手势。

“可以，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能生气。”

此时烟火湮灭了乔禹书想问出口的话，烟火的绚烂印在他的眼眸里。

在一个个爱心形状的烟花迸发而出，不少情侣在接吻，乔禹书靠近顾霖淮耳畔道，“哥，我想吃你做的蛋炒饭。”

“好。”

“你刚才要说什么啊！”乔禹书喊得很大声，生怕顾霖淮听不见一般。

“我要去…国外读书。”

“什么？”

“我要出国上学。”

此时烟火停滞，顾霖淮的声音很大，大的在乔禹书耳廓里震荡。

他看着顾霖淮，忽然眼睛和嘴角都笑了起来，里面荡着泪。

顾霖淮走近一步，乔禹书猛的退后两只手抬起来，身体微颤极力掩饰自己哭腔和手抖，“你…草。”乔禹书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他不想让自己哭出来。

顾霖淮想抓住乔禹书的手他退了一步从口袋掏出打火机，或者说里面是藏着刀的，他直接抵在自己喉咙，刀尖嵌入，顾霖淮瞳孔放大，难怪他从来没看见乔禹书身上的刀。

“你能不能冷静点！”

“哥…你不就是不想要我，我都说了不打扰你，你为什么还要逃。当时爸妈要给你送到山区，我怕你受不了…从小到大，所有好的我都让给你，我就希望你多…顾霖淮，我爱你…你想让我死就直说，就没人缠着你。”

乔禹书的手往里抵，顾霖淮扑过去抢刀，“乔禹书！我是你亲哥！”

“你是我亲哥怪我吗！我爱我亲哥，我错了？你让我怎么办，我就喜欢你我怎么办，我一刀刀捅自己，吃安眠药、就是不死，怎么办！哥，你教我，你告诉我，我怎么办！”乔禹书和顾霖淮互相扭在一起，乔禹书怕刀碰伤顾霖淮只能松手。

他嗓子附近血流不止，顾霖淮帮他简单包扎把他拖回酒店。

“乔禹书，我觉得我们分开对谁都好，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我死了。”乔禹书坐在床上看着自己手心的痣，“顾霖淮，我早就喜欢你了，很早很早…那么多年，我走不出来了。”

“你是不是就想操我？“顾霖淮突然站在乔禹书面前开始脱衣服，“我让你上，今晚以后，互不打扰。”

“顾霖淮！”乔禹书几乎吼出来，他手拽着头发捶打自己脑袋，“你根本不懂。”

“对，我不懂。我只能告诉你，今天你不来，这辈子你都别想了，以后我找了女人，是我干她。”顾霖淮掐着乔禹书下巴，他眼睛瞬间红了扑在顾霖淮身上，把他解开的裤子拽掉，“你敢！你敢找！我杀了她！”

乔禹书发了疯似的扯着顾霖淮衣服，顾霖淮有那么一刻的恐惧，乔禹书腿蹬了自己裤子，鸡巴抵着顾霖淮穴口，他靠蛮劲往里送，他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