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安分地动了动手指,似乎有些遗憾。
洪雪瞄了眼他的眼神,暗自打了个寒颤。等对方的吻再度落下时他偏头躲过,湿热的唇擦过耳垂,他倒吸了口气,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慌乱:“喂,够了吧。”
他倒不是怕,平心而论年邵的活儿还算舒服,起码比第一次只知道横冲直撞强出不少。他也乐意享受,只是这人对“看着他高潮”似乎有点异常的执着,或许自以为掩饰的很好,但不经意的眼神还是暴露了阴暗的想法,他心里犯怵。
年邵含住了他的耳垂,揽在背后的手顺势插入洪雪柔软的后穴,食指按着对方浅浅的一点搔刮起来,待充分湿润才换上自己的东西。
“……唔。”洪雪埋在年邵肩窝里,偏头咬了男人颈侧一口。
他抱着洪雪从浴室走到落地窗,嵌在对方身子里的性器随着颠簸缓缓进出,洪雪又泄了,弄得年邵的小腹前胸都泥泞一片。
男人还搂着他,沉默地从一堆衣物中拿出了自己的领带,他低头盯着洪雪,面上倒是一副天真做派:“次数多了不好。”
眼里都闪着绿光。
洪雪连忙拿手肘怼他,慌乱下说漏嘴:“那你怎么能知道我……”高潮。
男人的眼睛更亮了,他低头和洪雪接了个缠绵的吻,在对方发红的耳旁一字一顿道:“用后面。”
后穴下意识地紧缩,裹得男人低声喟叹,年邵还欲说什么,就被按着肩压在床上,是不容挣脱的力气。那人带着媚意的眼冷冽地瞪着他,红肿的唇开开合合,像涂了人身上的血。
“你想死就试试。”
洪雪从来不是柔顺的性子——哪怕他现在不着寸缕、一身疼爱过的痕迹,乳头被吸得发肿,屁股里还塞着男人的东西,凶起来时那股子藏在皮肤下的戾气还是通通渗了出来,骨子里的恶兽冲着人嘶吼,非闹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
年邵很给面子的硬了。
那根领带也没能达成主人的夙愿,被惹火了的小霸王亲自绑在年邵脖颈上,做到舒服时扯着让人吻他。年邵也听话地遵从,虔诚的样子像个卑贱的奴隶,舔他的唇角,啃咬他的乳尖,十指揉捏着他饱满的臀肉,在洪雪没力气时托着他起伏动作。性器在湿热的肠道内刁钻地磨着,敏感点更是被恶意玩弄,洪雪夹在他腰上的腿颤抖的厉害,身体后仰让那东西顶得更深,绵长的快感在脑中疯狂作祟——他前面还硬着,后穴却潮水般带来一波波的快感。自发收紧的内壁紧紧吸住了男人的东西,年邵脖子上还挂着那根不伦不类的领带,已经被汗液彻底打湿,他低头喘了口粗气,慢慢将自己坚硬炽热的物件从洪雪后面拔出来。
他有种办了错事的局促感。
“……睡觉?”
洪雪一巴掌扇过来。
“滚你大爷的!”
年邵最后顶着脸上的红印子给他舔射了,期间洪雪谩骂不断,直到最后没了力气,歪着头睡过去了。
或许只睡了十几分钟不到,年邵给他擦身体时他还有些意识,现在浑浑噩噩的被电话声吵醒。极度的羞耻和疲惫让他深陷困倦,于是更加愤怒。
“你他妈的不睡就给老子滚!”
被枕头砸了一脸的人知趣地挪到阳台继续这通没完成的“汇报”,电话那头的人也崩溃地同他吼:“大少爷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我说过我明天早上七点有台手术,你今天的心理情况可以不用向我上报!”
“我知道,”他语气欢快,“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能让他感到愉快。”
“哈?”那人反应了半天,似乎才明白过来那个“他”是谁,顿时有了点兴趣:“你开窍了?带小美人吃饭了还是看电影了?”
“……那种东西有什么必要?”年邵皱了皱眉,“别那么叫他。”
对面的人仗着他看不到干脆翻了个白眼:“你又干了什么?”阴间操作,他心里默默补充。
“做爱?”说到这他回头看了看床褥上躺着的人,洪雪睡得很沉,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
“你说过相爱的人做这种事会增进彼此的好感。”
“……”对面沉默了很久,试图让故事不至于他所想的那般发展:“所以你特地找你高中的小朋友把聚会定在这里,不是想接你的小美人下班约会,就只是单纯找他上床?”
“约会?”他茫然道,“为什么要约会?”
?那人哑火,心里喷薄而出几十万脏字。
“少爷,”他揉了揉额角,“我想关于我们的治疗方案还需要进行整改。”
“可是他射精了,而且还用后面……”
“我不想听你们床上的具体细节!”他怒吼,“等等,你说他用……少爷,你最好告诉我你这次来见他有准备合适的礼物。”
“我……”
“合!适!的!不要说什么你可以给他舔!那他妈的叫快感不叫愉快!”
他吼过之后似乎又想起自己岌岌可危的职业操守,无奈地补充:“少爷,你现在有知道拥抱的感觉吗。不是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