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兴城还抱有着理智,这是他的实验室,如果他在这里尽洒情欲,日后也会控制不住,他不能对莫霈燃过于失控,他不行让自己沉沦依赖他的情绪。
莫霈燃知道他要干什么,就把套子里的液体倒出来,在顾兴城的手上抹匀。
顾兴城有了手上的东西,就不想怜惜他了,一次性没入两根手指,一会儿深入,一会儿浅出。
莫霈燃不知道说什么,但是只是手指他有点受不了了,他扶着顾兴城的手腕,“慢点”,可是顾兴城没停,“你进来”,莫霈燃不想再煎熬了。
顾兴城一下抽出来,让刚刚扩张的后门猛然的回缩,莫霈燃忍不住哼声。
而后莫霈燃又一把被转过身,看见顾兴城衣冠楚楚,单手摘下眼镜,放在桌子上,坐下,手指敲了敲皮带的扣子,“用嘴……”
莫霈燃意外,他记得每一次驰骋在顾兴城后面的样子,却从来不知道他也可以这样。
顾兴城今天不想做,无论谁是被动的一方,他都不想,他要控制住自己,但是生理是控制不住的,必须有什么方法压制下去。
以前莫霈燃要求他给他口,今天他也等着他亲手解开他的皮带。
莫霈燃犹豫了,却还是解开了。
过程很长,莫霈燃不熟练,没有节奏、没有章法,胡乱上下,让顾兴城更加煎熬。
实验楼不缺勤奋的孩子,他听见有隐约的脚步声。
一下把自己的性器从他嘴里拔出来,手上快速的套弄,精液喷洒在莫霈燃的脸上。
两个人浅喘着气,顾兴城提好裤子,拿出纸巾递给莫霈燃,他很少在他面前狼狈,不明白为什么单单这次愿意低他一等。
但顾兴城还是有点道德在身上,没有像什么渣男一样甩手就走,他看着莫霈燃收拾好,让自己的司机送他回家。
莫霈燃刚刚出门,他听见手机响了,不是他的手机,顾兴城看见备注——小瞎子。
是钟衍,顾兴城接了电话,那边听起来着急,“小燃,家里的灯坏了。”
顾兴城没回答她关于莫霈燃的去向,“你好,我是顾兴城。”
“顾教授,您好,我是钟衍,您知道莫霈燃去哪里了吗?”
莫霈燃应该还没走远,“嗯”,顾兴城用自己手机打给了司机,“来找我谈事情,一会儿就回去。”
放下电话,那边司机也接到了回来接顾兴城的信,便折回了。
两人路上沉默不语,钟衍看不见,耳朵却异常灵敏,能听得出顾兴城和莫霈燃的脚步声,抢先一步开了门,迎他们进来。
钟衍虽然视物困难,眼睛却是好看的,不像是寻常的盲人,而是隐约能看见模糊的光,不是没看过医生,只是费用太大,最终莫霈燃和钟衍决定不再医治。
莫霈燃和钟衍是孤儿院出来的,一个说不利落话,一个看不清东西,没人收养,好在一直有好心人给他们一些活,后来又碰到了顾兴城,日子才能过得越来越顺利。
“顾教授,谢谢您送他回来,您留下吃点早饭吧”,钟衍指了指桌子上的玉米粒燕麦粥,还有刚刚出锅热气腾腾的蛋饼。
顾兴城看见了,莫霈燃的家。
“不用”,腿脚不方便的是顾兴城,走路别别扭扭的是莫霈燃,“顾教授…有…有课……”,他说话费劲,就不爱说很多。
顾兴城今天偏偏想利用他的弱点,“好啊,我的课也是下午,那我就冒昧了。”
钟衍动作很利索,多拿出一副碗筷,给顾兴城盛上一碗粥。
顾兴城坐在莫霈燃旁边,吃了没几口,摆弄了两下手机,一个电话响起来,粥一不小心被碰洒了,悉数落在莫霈燃的裤子上。
顾兴城道歉,伸手去捡碎了的碗片,“真是毛手毛脚,昨天睡得少,脑子不清楚。”
钟衍拦住了顾兴城,让莫霈燃去卫生间整理衣服,看见顾兴城的衣服也泼了粥,便让他们一起去整理,说自己收拾就行。
莫霈燃拉着顾兴城去了卫生间,反锁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