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单肩包肩带,他目光闪躲,最后盯住周予扬胸前的挂坠说:“那…我上去了。”
“我陪你走上去吧,晚上不安全,楼道里都没灯。”
周予扬不由分说地停好车。
邢秀没跟他解释说灯泡他都换好了,所以现在亮得很。他想他应该是忘了。
一股名为暧昧的气氛在二人间无言发酵,邢秀落后周予扬半步,踩着他的影子一蹦一跳。
不长的一段路,他们走了很久,走得很慢。
路过陆槐因住的那层楼,周予扬刻意放轻的脚步,但他似乎装了监控似地掐着点开了门。
“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吃夜宵等了好久哇!”陆槐因不由分说地把邢秀拉进门。
邢秀抵抗不过,他扒在门边朝门外的周予扬挥挥手,悄悄红了耳根。
“今晚玩得很开心。晚安。”
没等周予扬有所反应,沉重的铁门就在他面前被甩上。
周予扬定定地站了几秒钟,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身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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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秀没拧过陆槐因的死缠烂打,他说他等到胃痛,没办法又舍命陪君子喝了两听冰啤酒。
邢秀终于被陆槐因放过,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一点的事。
他洗了澡半湿着头发出来,反而比之前更精神了一点,看见被自己随手扔在被子上的手机,突然心中一动。
他躺进被子里,点开周予扬的微信那栏。
也不知道他睡了没有…
邢秀轻咬着下唇。
站在门边,周予扬那个明明有点不甘和委屈但又不敢发作的眼神让他念念不忘回味到现在,心间有个地方痒痒的,莫名想使坏。
虽然很不高兴也不情愿,但还是很听他话地回去了。
好乖哦,让人想要给他一点奖励。
冰啤酒在深夜没有带来任何令人冷静的效果,反而多了让人燥热和冲动的副作用。
邢秀伸出舌尖润湿了唇瓣,他没怎么想就拨通了周予扬的电话。
凌晨一点,适合酒后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