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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加酒精的关系,让他难得大胆一次,却还没有很顺利。
周予扬没有接听,邢秀有点失望地将手机放到枕下,滑进被子里,将薄薄的空调被拉到眼下。
邢秀咬了咬唇,小小的封闭空间里只有床头一盏昏昏暗暗的小灯,这样的环境总是能让人克服羞耻感的。
邢秀被单下的手迟疑地缓缓向下,拉下睡裤和内衣,他轻柔地握住自己还软绵绵的顶端绯红着脸开始撸动。
仅仅是这样很难硬的起来,总是要借助一点外力来想象。邢秀只有过周予扬一个男人,所以他也想不出什么别的人。邢秀想象自己被周予扬从背后抱住,靠在他怀里,自己的手掌也换成周予扬的。
他一定比自己要更用力,顶端小孔分泌出的透明粘液越积越多,他将它们均匀地抹在柱身撸动得更加激烈而毫无阻碍。肉棒慢慢变得坚硬,青筋涨起直直挺立着…邢秀想周予扬该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眼色深沉地看着他毫无保留地软倒在他肩头,咬着手指忍着不叫出声来的模样。然后看他的身体越绷越紧,僵硬得如同惊弓之鸟,在快感逐渐攀上顶端的时候又霸道地堵住精孔不许他射,直到他欣赏够了他双眸含泪咬着唇难耐地扭着腰在他怀中战栗颤抖的模样,才会怜悯似地允许他释放。
周予扬在床上一直都是这么坏心的。
不得不说,周予扬是个热情又理想的床伴,邢秀觉得自己似乎被他养叼了,身体被调教得只有他能玩弄,只会因为他而敏感,变得柔软而湿润多水。
邢秀不舒服地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床上,被子从后颈盖在他背部,邢秀露出脑袋呼吸新鲜空气。
他把睡裤褪至大腿和小腿之间,用含湿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到一起,摸索着浅浅插在穴口。
枕头下面突然一阵震动,微小的颤动也能带来敏感的收缩,邢秀潮红着脸,用食指按下接听,屏幕上留下不知是什么的水痕。
“喂…秀秀?”
周予扬靠坐在床头,声音还有刚睡醒的半哑,他揉了揉眼睛,不确定地朝听筒叫了一声。
以为在做梦,听见邢秀打给他,醒来发现手机上真的多了一通未接来电。
邢秀软倒埋脸在柔软的枕头上,电话就在他嘴边,呼吸都喷洒在听筒里。
听见周予扬的声音,邢秀觉得像是更热了一点,有一团暖暖的火苗自心底烧起来,一直烧到脸上。
“秀秀你在听吗?”
“嗯…”
短短一个字被他的气音叫得百转千回,邢秀知道他应该很快就能听出来,残余的羞耻感还是让他红了脸。
邢秀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柔软,等待进入,他的手指插得更深了一点,慢慢地动起来,即使咬着下唇他仍然叫得娇娇的。
“嗯额…”邢秀的腿根不自觉地夹紧。
周予扬的肌肉和神经瞬间苏醒,他绷得紧紧的,额头的青筋都突出来。周予扬舔了舔干涩的唇,他好像猜到邢秀在干什么。
周予扬抿着唇,他突然冷下脸,极度极度得不爽。
邢秀有点懵地看着被他挂断的通话,没了周予扬在听,邢秀追求快感的本能战胜了他的好奇和疑惑,他不再咬着枕头,轻声娇喘,空气里的温度一下子上升了好几度。
周予扬发了视频申请,邢秀想也没想就挂掉,他锲而不舍,循环往复。
邢秀不小心点错到同意,他连忙用手掌遮住摄像头。
周予扬看见屏幕上仍是黑乎乎一片,只隐约有点光亮,邢秀似有若无的低喘嘤咛不时通过听筒传来。周予扬面无表情地死死盯着画面,他硬得不行。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他急于求证。
“邢秀。”周予扬难得称呼他的全名,要命的是邢秀觉得他淡漠疏离的嗓音,还有刻意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称谓此时此刻听起来…要人命得性感,邢秀感觉自己穴里的水越流越多了。
“嗯。”他低头咬住自己的胳膊。
“你在干嘛?别挡着镜头,我要看。”
凌晨一点半不睡觉给他直播叫床,他想看看到底是哪个野男人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睡了别人老婆还要直播给他听,AV里的情节也敢演到他面前。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清楚,不然他可能早就克制不住飞奔到邢秀家,先把那个野男人打到半身不遂然后再把邢秀叼回来绑到床上做死他。
“…不要。”周予扬冷淡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像在催情,邢秀委屈地战栗起来。
“邢秀!”
“啊——”邢秀克制不住地抖了一下,手指刚好划过某处敏感的凸起,盖着摄像头的手掌无力地移开了一点。
借着昏暗的灯光,周予扬看清这个体位,没有别人。
邢秀满是情欲的小脸悬在屏幕上方,他微微张着嘴巴喘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顺着流到嘴角,邢秀本能地伸出舌尖舔掉。眼里完全没有他,失神到失焦。
周予扬的心突然稳稳落地。他只感觉自己绷得更紧了,身下某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