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的那些兵法策论此时不断地划过心头。
此番安置的厨子手艺甚好,每道菜做得都相当不错。寻常人家的后厨厨子不过一月三两,萧澜这一出手就是每月十两,尝过之后便觉得实在是值了。
夜里沐浴过后,萧澜换上干净的里衣,正准备吹了灯安睡,就看见屋里有两个小小的黑色飞影。
她正要仔细瞧瞧,就听见轻轻的敲门声。
“小姐,您安歇了吗?”
“怎么了?”她打开门,外面是侍奉她的婢女木槿。
木槿手上捧着两只白烛,怯生生地问:“小姐,您房中可有蚊虫?”
萧澜回头看了眼,刚才那两个小小的黑影,应该就是了。
她侧身让木槿进来,“都秋日了还有蚊虫,你们夜里是不是也睡得不好?”
木槿愣了愣,没想过主人家还为在意这些。
她仔细地将一支白烛点在离萧澜床榻不远处,“小姐,这是药烛,点一支就够了。待明日特请的师傅来了,洒了药便不会有蚊虫扰眠了。”
萧澜点点头。这宅子四处安静,就是草木多了些,夜里燃了光就会有引来蚊虫。
“亏得你细心。吩咐下去,外面蚊虫多,今夜就不守夜了。”
“啊。”木槿面上藏不住的惊讶,半晌才缓过神来,“是,是,多谢小姐!”
那吃惊又生涩的样子可怜得紧,萧澜一笑:“这药烛你也分发下去,各自屋里都点上。秋日蚊虫也有不干净的,叮咬了恐会得病。”
说到这个,木槿面露难色:“小姐……”
“怎么,药烛不够?”
木槿摇摇头,她为难地往身后看了看,“主君的屋子,不让任何人进。这药烛,我们都……都不敢……”
瞧那样子都快哭了,萧澜回想了下那位少帅黑着脸的样子,不由心生理解。
“你把药烛给我,早些去睡吧。”
“是,是!多谢小姐,多谢小姐!”
萧澜看着她如临大赦欢天喜地走出去的背影,不禁被逗笑。想到他房里还没有药烛,萧澜披上外衫,打开了房门。
萧戎正在沐浴,听见敲门声也没有回应。
果然是不让任何人进去,真会为难仆从们。
萧澜又敲了敲门,“阿戎,是我。”
闻言男子唇角勾起,“进来。”
一开门,一股木芙蓉的清香便飘了进来。
萧澜没想到他在沐浴,屏风遮挡不全,轻易就看见了他裸露在外的肩膀和手臂,她僵在门口:“我过会儿再来?”
萧戎背对着她:“姐,先把门关上。蚊虫都飞进来了。”
“哦好,好。”有毒的蚊虫飞进来可不是小事,萧澜忙转身把门关上。
进都进来了,她顿了顿说:“听说你不让人进来伺候,但药烛还是要点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他床榻那边走:“我就点在这里,你注意别碰熄了,然后就早些安歇吧。”
不知为何,深更半夜与他独处一室,萧澜总有些莫名的紧张。但屏风那边安安静静,她悄悄探头看了看,萧戎正闭着眼。
看来是白日在军营太累了。
萧澜放下心来,忽然笑笑,瞎担心什么呢?
她脚步很轻,要离开屋子。
直到走到门口,萧戎突然开口:“姐。”
萧澜心中一抖:“嗯?怎么?”
“能不能帮我把桌上的茶盏拿过来,我有些渴。”
这点小事不算什么,萧澜走过去,倒了满满一盏清茶。
他伸手,萧澜将茶盏递了过去。
却未想手腕忽然一紧,茶盏应声落地,水渍溅了满地。萧澜尚来不及惊呼便被扯进了水中,顷刻间衣衫湿透,尽数贴在玲珑的身体上,腰身被扣住,她的身子紧紧贴上一具赤裸又炙热的男人躯体。
萧澜抬头,萧戎正满眼情欲地看着她,声音沙哑:“澜儿,怎么这么好骗?”
他的手熟练地钻进她的衣衫,自下而上直至握住了那对嫩滑丰满的玉兔。
萧戎凑近,似有似无地碰着她的唇:“等你好久了。”
萧澜一惊,要躲开他,无奈强势又深情的吻已经落了下来,火热的舌尖纠缠着她,又泡在热水中,女子肌肤渐渐开始泛着粉。
“阿……阿戎……”她艰难地推着萧戎,“不、不行……”
感受到双腿被迫分开,跨坐在了他身上,那根粗长的东西就那样直挺挺地抵在小腹,萧澜眼眶泛红,身子不住地发抖。
萧戎感受到她的异常,离开了她的唇,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不怕,不会让你疼。”
很温柔地哄着,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忘情地一边吻着她的锁骨,一边扯下碍事的衣衫。萧澜只感觉身上一松,立时一对娇乳被拿捏舔弄着,她难为情地往后躲,奈何地方窄小,是无处可逃的情势。
“阿戎,云策,你、你先听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