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不好?”
“好,你说。”他的手指借着水的湿润,没入了穴口。
“啊……”她身子一抖,“别……”
“澜儿想说什么?”他的手指在里面慢慢抽插,然后再度吻上她的耳朵。
这种折磨让人说不出完整的话,萧澜尽力夹着腿,不让他太过份,一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你,你有没有想过……”她艰难地开口,“或许你喜欢的,只是烟岚?”
身体中的手指停下,原本舔弄着她耳垂的人放开她,一时四目相对。
萧澜以为是他有所触动,立刻继续道:“那时候我失忆,对周遭的一切都感到陌生和害怕,我也并不知我们彼此的身份。那个时候的烟岚……性子柔和又听话,是不是因为这样,你才……”
“呵。”萧戎忽然笑了,笑得萧澜莫名其妙。
他猛地一口亲在萧澜唇上,直勾勾地盯着她,“性子柔和又听话?”
萧澜觉得莫名危险。
“三番两次要逃跑的是你,以色诱我让我心软的是你,浮林孤岛想用刀捅我趁机离开的还是你。”
萧澜眸子倏地睁大,窄窄的穴口被撑开,萧戎一点点顶了进去。
“温柔听话的烟岚是伪装。”进入到温暖紧致的甬道,萧戎眸色更深兴奋更甚,“虽然失了忆,但萧澜仍是萧澜,于我而言,烟岚和萧澜根本没什么差别。”
萧澜说不出话,那时身份不明恩怨不清,她只好以弱示人,不致招来无畏祸患。
而他竟一直都知道,知道她是装的,知道她心里的盘算……
只是还未等她彻底反应过来,身体里的东西已经等不及地激烈律动了。
“啊……”重重地一顶,萧澜吃不消地叫出声来,“太、太深了……”
他的每一次顶弄都会带入温水,小腹撑得不行,水一边往里进又一边往外流,偏偏一只大手还恶意地按了上来——
“啊——”她承受不住地仰头,又被人一口含住乳珠轻轻一咬,“嗯……别、别……”
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他次次撞到最里面,水花四溅,腹中涨得发疼,她左右逃不过,只得可怜兮兮地抱住了他的脖颈,“别在……啊……别在水里好不好……”
她开口求了,萧戎哪里有不依的。
湿漉漉的身子被放到了床榻上,她松了口气,忽然双腿被抬起,放到了男人肩上。他的胸膛上还有水珠滑落,一路滑向那骇人的粗硬性器处。
萧戎低头看着那处小小的幽口,此时此刻尚还有股股汁水流出,窄缝微微张合,看得人涌起凌虐的欲望。
想把胯间的东西塞进去,把这道窄缝撑开,紧紧地包裹他绞着他。
萧阁主也好,萧少帅也罢,身份天差地别,却都是同样的干脆果断。
这么想着,便这么做了。
萧澜惊恐地发现他又要进来,而那东西甚至比刚刚还要粗,她抓着床褥要躲,却被掐着腰身拖了回来,直直地撞向了男子昂扬着的性器。
“呃嗯……”软绵嫩肉如想象中裹了上来,萧戎止不住地低叹一声,而萧澜纤细地腰肢弓起,艰难地想将身体里的异物挤出去。
她太紧张,夹得他根本动不了。
萧戎忍着诸般残暴的欲望,俯身温柔地亲她吻她,轻声哄着:“澜儿听话,把腿再张开些,不怕,再松一点……”
他终于能撤出一些,缓缓地律动着等她再次适应,然后开始了比刚才还要快速大力更甚的冲撞。
越来越深,萧澜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坏,摩擦的疼痛间又有股股异样的快感纷涌而来,身体里像是发了大水,不住地流出热液,羞得她耳垂红透,紧紧咬着唇不敢叫出声。
而身上的人偏像是要与她作对。在她以为要结束之时,一阵天旋地转的翻转,他从后面闯入,娇嫩的身子几乎是趴在床榻上,任凭小腹里的东西顶到宫腔。
她嘤嘤的娇哼,哼得萧戎心痒,两人身子还相连着,他一把将人捞起来坐在了他的胯上,萧澜背靠结实健硕的胸膛,满是指印的大腿间湿泞一片,一根迸着青筋的粗长还在快速地进进出出……
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她只知他几乎一直在里面,每次临到巅峰在她小腹射出大股白浊,擦净后就再次进入。
最后两颗娇艳的乳珠红肿,白嫩的乳肉上残留着浅浅的咬印,而白皙的颈部和手臂,甚至小腹和后背,都留下了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床榻大片的湿渍淫靡至极,最后一次她小腹抽搐到麻木,穴口被撑得一时半会儿都合不拢,而浓稠的白浊顺着曼妙的腰线流下,熟睡的人儿唇上还泛着晶莹,眉梢带媚,极致欢愉过后,整个人美得不可方物。
沐浴的水早已凉透,萧少帅亲自换了热水,抱着眼角还挂着泪的人儿仔细地清洗。他恋恋不舍地抱着萧澜,亲了亲她的额头。
抬眼看去,天已经泛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