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如今这般不知节制,几乎除了来月事的几天,都少不了要在她身上耕耘一番。
只要周攻玉不在床笫之事上说些羞人的话,她对房事其实很看得开,也不会有什么抗拒。
就是腰有些酸痛,夜里没睡好,白日再补觉就是了,况且周攻玉在这种事上,总是十分照顾她的感受,除了偶尔几次会让她不适,大多时候都是欢愉要多。
她不像周攻玉,过于热衷这些,就算再有精气也会被榨干的。她思量一番,想到那位因纵欲过度而在朝上晕倒,被人嘲笑至今的官员,便开始推拒周攻玉。
若是堂堂太子殿下,哪日也忽然晕过去,被太医诊出是不知节制,房事过多而导致的,那他们的脸面都要丢净了。
待到夜里,周攻玉轻车熟路的去解她衣带,手从衣衫下摆伸入,却被紧紧抓住。
小满煞风景地问道:“你不累吗?”
“你困了吗?”周攻玉停顿了一下,又哄劝地说:“一次就好,然后再睡,好不好?”
“我不困,我是说你整日这样,都不觉得累吗?我见你眼下都泛了青。”小满说得很是真诚,周攻玉听完却沉默了。
小满见他脸色逐渐不对,似乎是有些生气,问道:“我是担忧你身子会虚,要是……”
“虚?”周攻玉咬字十分用力,缓缓俯下身子逼近她。“你竟然觉得我会虚?”
“我只是说说。”
周攻玉的手往下移了几寸,忽然笑了一声,凑到她耳侧,气息温热,如羽毛扫过,激得她发痒。
“是不是昨晚太轻了些,竟让你觉得我会虚,看来还是不该心软,今夜无论你如何哭着求饶,我也不能放过。”
周攻玉在这种事上,向来是说到做到,也当真如他所说,即便小满哑着嗓子哭出声,也不肯再心软地放过她,
而因为此事频繁,她的药却不敢停,若身子无碍,却总是当着周攻玉的面喝药,必定会被他猜到,只能偷偷喝下避子药,再命人将药渣拿到东宫外的地方丢弃。
醒来后,小满起身去沐浴,却被他抱了回去。这几日都是如此,每当事后她要沐浴,都会被按回怀里,等到早晨才洗漱一次。
走出东宫一段距离,周攻玉又想起一些事,便折返了回去,本想朝书房走去,却闻到了苦涩的药香。
宫女手里端着一个陶罐,见到周攻玉立刻跪下行礼。
苦涩的药香便是从她手中的陶罐里散发出来。
“这是太子妃的药?”
宫女出于心虚,低头不敢看他,只能点了点头。
“是什么药?”周攻玉心中冒出了一个念头,又不愿意相信,面色冷了下去。
宫女不敢回答,只能说:“奴婢也不知道,太子妃并未说过。”
周攻玉看向陶罐的眼神逐渐冰冷,一想到那个可能,胸口处憋着一团闷气,火烧火燎一般的疼痛。
“阿肆,把药渣送去给徐太医,问仔细些。”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语气冷寒得像是要凝结出冰来。
周攻玉推门而入的时候,小满正放下药碗,皱眉擦去唇边苦涩的药汁,见到他微微一愣,问道:“怎么回来了?”
“有些事忘记了。”他脸上还保持着温柔的笑意,似乎什么也不曾发觉。“不是说好了,怎么又开始喝药?”
小满看了眼碗底的药渣,面色如常,回答道:“近日食欲不振,才让太医抓了药来。”
周攻玉眼眸沉静地看着她,笑意未达眼底。“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都是小事,不必让你烦心。”小满的手指轻敲着桌子,轻一下重一下,心中也有几分焦虑。“不是还要上朝?不要紧吗?”
周攻玉走近她,白芫自觉端着药碗退下。他目光扫过药碗,眸光微暗,俯身吻住了她的唇,从她口舌中,尝到了残留的苦涩。
小满一直在防备周攻玉,也是因此才不愿告诉他避子药的事。
若周攻玉知道了,才会想尽办法破坏。
而她猜得没有错,他的确是这种人。
也是因此,在太医告诉他,那些药渣是避子药的时候,他几乎是立刻,便想到了应对之法。
“徐太医,你可有办法,开一出补身子的药,让它的味道和避子药一般。”周攻玉说完后,又问道:“避子药喝太多,可会损害她的身子?”
“自然是有。”
周攻玉沉思片刻,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当日喝避子药被周攻玉撞见,小满以为此事并不算什么,如往常一般,随意两句便能将此事打发过去。
而等她再次喝避子药的时候,却查出了不对劲。
味道其实没什么不同,也许只是熬的久了些,可她却对此耿耿于怀,始终放不下心。
等宫女想去倒掉药渣的时候,她让白芫叫住了人,并留下了药渣,全部倒在地上,拿着一根筷子翻找,终于找出了不对劲。
她喝了这么多药,对药里加了什么东西,自己也是知